副局长看着办公桌上散落的毛票，和褴褛的五块一块，内心头有点堵。
这是明天的第四次问句。
男孩儿点头。
被关了好几天的小孩子们都镇静起来，眼睛都要发光。就连一向沉默的男孩儿眼睛都亮了亮。
叶菲瑶实在晓得，她记得村庄的名字，记得养父养母的名字，乃至能在影象里构建出一副村庄的舆图，但小女人还是果断地摇了头。
“你不记得呀？”叶菲瑶看着他的神采，几近是要自言自语，“我觉得你也记得呢。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些人啊？”
她皱起眉毛，想了又想，摸索地叫：“……阿公？”
副局长指导着和她闲谈，聊着聊着，就有些不忍心。
陪着叶菲瑶坐的，是个女性差人。蜜斯姐留着素玄色的短发，眉眼都温和下来，抱着阿谁还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女人，用奶瓶子给她喂奶。
然后就问她：“你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