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完整沦为了秦子衍的禁脔,没法抵挡,没法逃脱,乃至连死也不可,他能做的只要听话和顺从。他过着如许的糊口,当真是每天都如身处炼狱当中。
秦子衍一向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仿佛赏识他脱衣服是一件很风趣的事情,见他行动偶有游移,还催促道:“持续。”
吴全将这统统看在眼内,非常为他担忧肉痛,但他不知该如何安慰,也不敢主动提及这事,只能冷静陪在章天礼身边,比畴前更用心详确地照顾他,只盼他能早日好起来。他比章天礼大四岁,是自幼便跟在章天礼身边的,章天礼一向待他很好,他早从心底对他的这位仆人既喜好又恭敬,故而此时他虽因章天礼而阔别故乡,受尽礼遇,也仍对章天礼矢忠不二。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本身府中了,他只感觉脑袋沉甸甸的,身材也沉重得仿佛完整动不了,到处都痛得短长,当真是难受至极。那跟着他从故国一起来的贴身主子吴全正在床边照看着他,见他醒了便忙不迭地给他喂水端药,却满脸都是难以袒护的痛心之色。
从这今后,秦子衍安排章天礼住进了宫里,还命人对他加以调|教,练习他房中技能,已真的将他当作了个玩物一样戏辱。
章天礼在被调|教时,动辄就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开端他还很有些倔强之气,如何也不肯出口告饶,但被折磨得久了,被各式百般的玩意在身上号召了一轮,终究还是学会了服软。
章天礼听得心中恨极,却不但仅是因为此人的无礼。但是他终究还是垂垂松开了握得有些发疼的手掌,低声道:“我跟你们去。”
他还未说话,已闻声吴全开口道:“殿下身材不适,临时不能进宫。”
此次使者他们前来,没让人通报就直接突入了章天礼的屋子里,显见已经完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此时这使者说出这话,语声中更带了几分挖苦,竟已经将轻视明显白白地表示了出来。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章天礼本就是该来奉养他的娼|妓。章天礼几近难以置信,他如遭雷击,一时怔在当场,下一瞬,神采蓦地变红,是因为羞愤。
章天礼抬眼看他,见他看向本身的目光中已隐含着*,顿时感到一阵激烈的屈辱。他的胸口堵得发疼,逼得他做不出任何回应。
听到使者表白来意以后,章天礼咬牙不语,却已不自发地攥紧了拳,袖子下的两只手臂都在颤栗。颠末端先前那些事情,哪怕秦子衍这回并不筹算再摧辱他,他也没法心平气和空中对他。
“别说了,”章天礼打断了他话,点头道,“就算明天不去,今后也是要去的。”他说话间,喉中一阵涩滞,心却似因为恨得痛过了极致,没有了多少知觉。
吴全的神情一下子让他想起了先前所蒙受的热诚,他顷刻浑身血液都要呆滞,身材却止不住地悄悄颤抖。
“如何又不叫了?”秦子衍靠近他的脸,温热的吐息都喷在他的耳畔,“我喜好听你的声音,出声。”
但是产生了如许的事情,任是谁都不成能立即便将这伤害随便抛在脑后。章天礼固然也明白过分悲忿于本身身材无益,到底还是低沉了烦闷很多。
章天礼闻言浑身一震,终究渐渐抬起了手,去解本身的腰带。
就在这时,宫中使者俄然率着几名侍卫登门,本来是奉秦子衍之命,请章天礼入宫。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长的时候,其间章天礼经受不住地昏畴昔,又被疼痛刺激得醒过来。他认识到本身正因为痛苦而不自发地收回呻|吟,便强咬住了牙,再也不肯出一声。他本能般的挣扎起来,却立即被秦子衍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双手,按在头顶一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