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官方不是已经制止我们报导了么?说是为了制止激发‘公家发急’。”
伊妮莎就觉着擦肩而过的女人仿佛在那里见过?但是那张脸在她脑筋里却没有涓滴印象,死活想不起来。
近似的破事在高卢多如牛毛,能活生生把人逼疯。当大量治安案件堆集,浅显公众却只能习觉得常的忍了。
你们总编那边已经谈好了,今晚就让你上个访谈节目。你将作为揭穿社会阴暗面的前锋,呈现在公众面前。如果收视率高,我们会安排你去更大的电视台做节目标。”
这腔调让伊妮莎都想撇嘴发笑,可她却只能强忍着笑意,很当真的问道:“是吗?甚么权势?很强大吗?”
伊妮莎几近被吓哭,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觉着极度的惊骇,更觉着极度的热诚,这个‘女妖’完整疏忽她的庄严,把她当仆人一样使唤。
菜鸟记者正在忧?,俄然有人拍拍她的办公桌,亲热的喊了声‘你就是伊妮莎?’
如周青峰所说的,每一个灭亡案例都没非常,可集合起来这么多灭亡就很非常。本来漫不经心的伊妮莎很快发明此中的消息代价,更明白要做这类统计的难度。
这么严峻的消息报导竟然让一个菜鸟来干,傻子也明白这此中的风险。难怪总编踌躇半天,这清楚是把伊妮莎推出来当个替死鬼——万一出事,就是临时工的错。
菜鸟记者伊妮莎正坐在电脑前写稿子。
“你所谓的‘其他大国’指谁?”
“还能有谁?这天下称得上大国的就那么几个。撤除欧洲后还能剩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