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待秦檀答复,杨宝兰就转向老夫人,声似连珠炮似的:“娘!宝兰早就说过,嫂子她畴前十指不沾阳春水,怕是从未曾碰过账簿的。现在可不是出了事儿?连下人都管不好,又要如何管好全部贺家的中馈呢?”
“嫂子,你可不要为了全本身的颜面,就包庇下人呀!”杨宝兰倒是一副痛心的模样,“娘,不如我们去开了库房,瞧瞧那镯子是在也不在!”
杨宝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本性要强,当即尖声道:“这玉的种类,我也是分得清的。我把玩过的金饰玉件,不堪其数,又岂会分不清戋戋的圩琪玉和王母玉!我不过是……不过是丫环多嘴,将我蒙蔽了罢了!”说罢,杨宝兰便对着贺老夫人一阵哭诉,只说是本身被丫环所棍骗。
英儿怯懦,刹时面色惨白。她赶紧跪下,结结巴巴解释道:“二夫人恕罪,这镯子并非是库房中藏物,乃是前几日奴婢生辰,大夫人所赐下的!”
“哦?我院中的下人偷了手镯?”秦檀的语气不咸不淡,“证据安在?”
顿了顿,秦檀将英儿的手镯放在光芒下,抬头细细地瞧着:“我赐给英儿的手镯,是从娘家带来的,用料是王母玉。这王母玉,又称‘昆仑玉’;所谓‘光亮夜照,白玉之精,灵人之器’,说的便是这玉石――日光照下,通体翠润,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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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檀如此淡定,两个丫环内心也安稳了。她们是跟着秦檀从秦家过来的,晓得自家主子有点儿手腕。畴前在秦家的时候,秦二爷的后妻宋氏想着法儿苛待秦檀,她还是混得如鱼得水,让秦二爷将她看作心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