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廉使坐在大堂之上,一脸严厉的看着大堂之下的杨博谦,谢廉使这边还没有开口说话,杨博谦便哭丧着一张老脸说道:“大人,我这是干了甚么事儿啊,大过年的您派人把我带这里来?不晓得的还觉得我是甚么重刑犯,这让人看到了该如何想我呢?这影响该多不好啊,这让我归去以后别人这么对待我?”
“嗯,记得把这女人的手脚给绑上,以防万一。”
而一旁的陈锦荣见此,嘲笑了一声,上前推了推郭秀的身子,发明此时的郭秀已经是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如何叫如何推都推不醒。
说着,那船夫便上了船,拿着事前筹办好的绳索,把郭秀捆的跟只粽子似的套进了麻袋里,划着船桨就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