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潘弓足的心猛地一跳,刹时如同擂鼓般缓慢跳动起来。颠末一番狠恶的思惟斗争以后,她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游移不决地向妇人扣问道:“不晓得刘夫人您家相公贵姓大名啊?”
看到孩子的病情有所好转,潘弓足那颗一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现在的她,表情也轻松了很多,因而便有了闲暇与这位妇人扳话起来。
“刘夫人,刚才听您说话的口音,仿佛并不像是本地人,反倒带着几分河北西路开封那边的调子。莫非您们也是早些时候从宋朝避祸逃到这儿来的吗?”潘弓足猎奇地问道。
而我和这孩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万般无法之下,只好一起驰驱来到这辽国人的地界,投奔我的一名远房亲戚。原觉得这里会比大宋略微安宁一些,谁曾想到,这里也是一样的混乱不堪呐!”说着,妇人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尽是忧愁与哀伤。
她实在想不通为何本身竟会在此处相逢一个和岳飞之子同名同姓之人,莫非说面前这位少年郎当真就是那位传奇豪杰岳飞的亲骨肉不成?潘弓足不由在心中暗自摇开端来,尽力想要将这类看似怪诞不经的动机从脑海里摈除出去。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潘弓足猛地转过甚来,一脸惊诧地望向妇人。她的美眸瞪得浑圆,樱桃小嘴也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妇人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暴露一丝苦涩的笑容,答复道:“是啊,我们本是相州山阴人士。那田虎起兵造反,弄得我们那里大乱、民不聊生。可大宋的军队却迟迟不能将其剿除昭雪,我家那口儿一咬牙便决然决然地插手了童贯大人带领的平叛雄师,前去安定兵变。
妇人被潘弓足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猎奇地瞥了潘弓足一眼,然后再次开口反复道:“这孩子天然是叫岳云呀,不知恩报酬何会对此感到如此惊奇呢?”
想当初,岳飞一家居住在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过着普浅显通却又安稳安静的日子。但是,运气的齿轮就在某一天悄悄转动。俄然间,四周开设了一家名为“龙凤镖局”的机构,并且开端大肆招募本地身怀技艺之人担负镖师。
现在,潘弓足的内心如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普通,久久难以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