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潘金莲与李瓶儿 > 第27章 吴神仙相面析贵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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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笑道:“怪主子,丢开手罢了。我哪有这个心?”

西门庆睡了一会儿,展开眼醒来,见弓足还吊在那儿,两只白生生腿儿,往两边跷开,性不成遏。因见春梅不在,对弓足说道:“淫妇,我丢与你罢。”因而先抠出牝中李子,教弓足吃了。坐在一只枕头上,向纱褶子顺袋内取出淫器包儿,先以初使上银托子,次又用硫黄圈来。初时不断只在牝口儿来回擂晃,不肯深切,急得弓足仰身迎播。

秋菊怕了,拿着鞋往外走。

经济笑着说道:“五娘,你拿你袖的那方汗巾儿赏与儿子,儿子便与了你的鞋儿。”

弓足说道:“我只一双红睡鞋,却被那小主子拾了一只,弄油了我的,那里再讨第二双来?”

秋菊在三间房里,床上床下,寻了个遍,那里有那只鞋。只得说道:“倒只怕娘健忘落在花圃里,没曾穿出去。”

“小油嘴,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着,若打中一弹,我吃一盅酒。”西门庆向水碗内取了玉黄李子,向弓足牝心打去,连续打中三个。这西门庆连续吃了三盅药五香酒,又令春梅斟了一盅儿,递与弓足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可事。急得弓足春情没乱,淫水直流,又不好去抠出来的。只是昏黄星眼,四肢然于枕簟之上,口中叫道:“好个捣蛋的朋友,玩弄奴死了!”莺声颤掉。那西门庆叫春梅在旁打扇,只顾吃酒不睬他,吃来吃去,仰卧在酒徒椅儿上打睡,就睡着了。

弓足便把小铁棍儿拾鞋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都怪你!教贼该杀的小主子,把我的鞋拾了,拿到外头,谁没瞥见?被我晓得,要了过来,你不打他两下,莫不惯了主子。”

小伙子拔步撩衣上了楼,见弓足在楼前面开了两扇窗儿,挂着湘帘,临镜梳头。他走到中间一个小杌儿坐下,看着弓足黑油般头发,手挽着梳还拖着地儿,红丝绳儿扎着,一窝丝攒上,戴着银丝髻,还垫出一丝香云;髻内安着很多玫瑰花瓣儿,露着四鬓,打扮得就是个惹人神魂倒置的活观音。

“饶了他?”弓足摇点头,“我饶了小主子,还能在这个家活下去?”

西门庆见弓足肝火冲着本身来,也不问青红皂白,来去启事,一时性起,走到前边,见那小猴子正在石台基旁玩耍,冲了上去,揪住头发,拳打脚踢,打得这孩儿杀猪也似地叫喊才住了手。

弓足不肯:“我明日另寻一方好汗巾儿。这汗巾儿是你爹每天见着的,不好与你。”

西门庆听了弓足的话,分辩道:“怪主子,尽管胡说,谁和她有甚么事儿。”

“你好小胆量儿!明晓得你爹和来旺儿媳妇子七个八个,你还调戏她,想那媳妇教你戏弄。既不是你偷了我的鞋,这鞋怎落到你手里?趁早照实供出来,还我鞋来,你还便宜。自古物见主,必讨取。但迸半个不字,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三人一处坐下,拿起鞋面,你瞧我的,我瞧你的。玉楼问弓足:“六姐,你平白又做平根柢红鞋做甚么?不如高底鞋好着。你若嫌木根柢响脚,也像我用毡根柢,却不好?走着又不响。”

西门庆笑道:“罢了,怪小淫妇儿,只顾胡说。她在时,也没在你面前行差了礼法。”说着,搂过弓足亲嘴儿,两个云雨做一处。

弓足桃花上脸,秋波斜睨,闻声西门庆使春梅去取五香药酒,便说道:“小油嘴儿,帮我往房里把凉席和枕头取了来。我困得慌,在这里躺躺。”

先是秋菊抱了冰席枕衾来,弓足叮咛放下铺盖,带好花圃门,回房里去听使唤再来。秋菊去了。西门庆脱了玉色纱儿,搭在雕栏上,径往牡丹畦西畔松墙边花架下小净手去了。返来时,只见弓足早在葡萄架儿底下,铺设凉席枕衾伏贴,脱得高低一丝不挂,仰卧于衽席之上。脚下穿戴大红鞋儿,手摇白纱扇儿扇凉。西门庆走来瞥见,怎不震惊淫心。因而乘着酒兴,也脱去高低衣,坐在弓足旁的凉墩上,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挑得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一面又将弓足的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她的两条脚带解下来,拴住两只小脚,吊在两边葡萄架上,如金龙探爪类似,使牝户大张,红钩赤露,鸡舌内吐。西门庆先倒覆着身子,执尘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据枕,死力而提之,提得阴中淫气连缀,如数鳅行泥塘中类似。弓足鄙人连呼“达达”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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