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说道:“我说这孩子有些不长俊,自家替他剪剪不就罢了。”
陈经济出来,见是二人,说道:“差点我要骂出来,本来是五娘、六娘来了,请出去坐。”
瓶儿问道:“姐夫,门外有买销金汗巾儿?也捎几方儿与我吧。”
月娘不欢畅了:“你好好地这般枉口拔舌,骂她怎的,她惹你了?你安晓得她姓薛?”
经济对大姐说:“既是五娘如许说,拿出来吧。”
瓶儿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儿递与经济:“连你五娘的都在里头哩。”
西门庆笑着,说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如有本领把它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弓足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子,我禁得过它?”因而把身子斜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得生疼的。”说毕,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来往哺摔;或在粉脸上偎晃,各式抟弄。那话更加坚固崛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络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垂首窥见弓足香肌,掩映于纱帐以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一往一来转动。不想中间蹲着一只白狮子猫,瞥见转动,不知是何物,扑向前来,伸爪便挝,被弓足夺过西门庆手中的扇子极力打了一记,把那白狮子猫打出帐子外去了。弓足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一发咂了没事。”西门庆因而向汗巾儿上小银盒里,用挑牙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于上,教弓足骑在身上,弓足道:“等我着,你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稜。弓足在上,将身摆布捱擦,似有不堪哑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灯下窥见尘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得两边皆满,无复作来往。弓足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来往,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弓足因向西门庆说:“本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成言也,暗想胡僧之药通神。看看窗外,东方渐白,鸡鸣不已。弓足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如何的?到晚夕,你再来,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西门庆道:“就咂也不得过,管情只一桩事儿就过了。”弓足道:“哪一桩事?”西门庆道:“法不传六耳,待我晚夕来对你说。”
弓足拉着瓶儿走出仪门,说道:“大姐姐专好干些这般谋生!你家又不死人,平白让姑子来家中宣讲经卷。都在那边围着怎的?我们出来逛逛,去看看大姐在屋里做甚么哩。”
经济答道:“门外手帕巷,驰名王家,埋头发卖各色改样销金点翠手帕汗巾儿,随你要多少也有。你白叟家要甚么色彩,销甚么花腔儿,早说与我听,明日一齐都替你带来了。”
月娘对瓶儿说:“李大姐,她叫你,你和她去吧,免得急得她在这里各式不定的。”
安排妥贴,才剃得几刀儿,这官哥儿“呱”的一声怪哭起来。那小周儿赶紧赶着他哭只顾剃,没想把孩子哭得一口气憋下去,不出声,脸胀得通红。瓶儿见了,唬慌手脚,赶紧说:“不剃吧,不剃吧!”那小周儿停动手来看看孩儿,唬得收不及家活,拔脚往外跑。
大姐骂道:“贼囚根子,别耍贫嘴。”
弓足说道:“你管它怎的?戴不得,等我今后吃孝戴。”
瓶儿说:“剩下的,就与大女人捎两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