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哈哈笑道:“小老儿腰板强健,可用不着买甚么药材补肾。不过说不得这几****还要访查,这银票我先拿着便是。言归正传,从方才获得的动静中,你可发觉了甚么不当?”
才刚走出百花楼,老曹便从前面追了出来。丁渔讶然道:“老曹如何这般敏捷?难不成是年龄已高,雄风不再?”
两人找了一家平静的酒家,开了一间包间,随便叫了些酒菜以后,叮咛跑堂不要出去打搅,这才就着酒菜,持续刚才的话题。
丁渔高度思疑,老酒鬼找本身同去“访查动静”,目标是不是找小我来替他付出昂扬的嫖资。他倒不在乎那几百两银,题目是他可不想几次看一部情节单调,有头无尾的真人三级秀。
老曹艰巨地从脂粉堆中坐起家来,推开递到嘴边的葡萄,咽下口中的酒水,清了清嗓子,道:“众位美女,我们先不急着亲热,老爷我最喜好探听些江湖传闻,你们当中,谁来给老爷讲一段比来的江湖传闻,讲得好的,老爷赏她十两银子!”
除此以外,另有几人,讲得倒是克日江南武林中流出了几张藏宝图,听闻只要凑齐了这几张藏宝图,就能找到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开端也没几小我信赖,但不知为何越传越真,很多武林人士为了这几张残图大打脱手,最后仿佛有几家武林大派站了出来,决定要通过比武来决定藏宝图的归属。
一张大圆床上,十几名内着抹胸外披轻纱的女子,里里外核心成两三圈。正中间半躺着的,恰是满脸沉醉的老曹。
那几名女子点头道:“这我们就不晓得了,有说四五张,有说五六张,另有人说十几张的。”
“不错!我老曹做事就是这般一丝不苟!”
这十几名穿着透露的女子,有的为老曹捏肩捶腿敲背,有的不竭往他嘴里倒酒喂葡萄,另有几名挤不出来的,开端还想转为“服侍”丁渔,丁渔忙不迭地回绝,言明本身只是来听来看,真正“办事”的,只要阿谁躺在床上的老酒鬼一人。
小兰道:“奴奴的表哥住在城西,这个月初六那天早晨,他喝得醉醺醺地回家,走到家四周一条冷巷口时,俄然听到巷子里穿出一声闷哼,接着四周的狗一起狂吠起来。他当时没留意,直接回了家。到了第二天赋听人说,本来昨早晨有小我被捅死在那条巷子里,传闻是一刀捅入后心,当场就死了。而死的那人,仿佛还是江湖上驰名有姓的豪杰,叫甚么‘踏雪无痕’,甚么白来着。”
本来老曹还想再去第三间,但瞥见丁渔近乎忍无可忍的神采,这才撤销了动机。他呵呵笑道:“丁渔啊,你这佛法修为还是差了些。正所谓空不异色,色不异空。老曹我虽是凡夫俗子,当年为了访查一条首要动静,也曾连逛十八家青楼而面不改容!来来,这是用剩下的银票,你好生收好。”
听到这里,一向默不出声的丁渔俄然开口问道:“一共有几张残图?”
小兰持续说道:“我那表哥一听,当时就吓得盗汗直冒。老爷你想,他当时听到的那声闷哼,必定就是那甚么白被人捅死时的声音,万一他当时猎奇心起,走进巷子里看个究竟,岂不是也被那凶手给捅死了!”
老曹拍掌赞道:“这个传闻说得好,老爷有赏!”说着抽出一张十两银票塞到小兰手上,还趁便狠狠摸了几把。
踏雪无痕邹白!丁渔心中一凛,他也曾听过此人的名头,传闻是名独行悍贼,轻功尤其了得,好几次被多量仇家围攻,都仗着轻功脱身,没想到竟然死在了姑苏城中。
丁渔又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晓得太湖边上,有一处名为燕子坞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