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手执弓箭的山贼喽啰,和躺在地上存亡不知的山贼喽啰,他想起丁渔先前的大肆殛毙——莫非那和尚一开端就预感到现在的局面?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那三人被无崖子突如其来的诡异行动骇了一跳,只道他在酝酿甚么狠招,纷繁脱手想要打断他,却连无崖子的衣角都蹭不到。目睹无崖子的身法越来越快,三人惊奇不定,那三头领也从腰间抽出一根链子镖,三人各自将手中兵刃舞得密不通风,紧紧守住流派。
无崖子江湖经历陋劣,这一次倒是他头一回真正与人存亡相搏,一旦受伤见血,心神便慌了几分,脚下运劲弹开,一时候不敢再上,只踏着凌波微步绕着三人缓慢地转圈。
说着他手中洒出一片铜钱镖,去处却不是无崖子,而是大头领和二头领,此二人手中兵刃舞得泼水不进,铜钱镖一飞畴昔,便在一阵麋集的叮响声中,朝着四周溅射出去,此中三枚恰好覆盖了无崖子的落点。
过得一阵,三人见无崖子始终只是转圈,却不脱手进犯他们,心中惊意渐消,狐疑渐长,三头领忍不住又甩出一把铜钱镖,仍然无一中的。不过这一次的覆盖范围较大,此中一枚铜钱镖撞上了大头领挥动的铁枪上,叮地一声,被打到一旁。
三人对视一眼,已了然各自情意,当即便铁枪的大头领唰唰两枪将无崖子临时逼住,使铁鞭的二头领和白面三头领则摆布包抄,三人呈三角形将无崖子围在当中。
只听无崖子“啊”地痛呼出声,三枚飞镖他只避开了一枚,左肩和右胁已多了两道血迹。
正所谓偶然插柳柳成荫,先前三人追着无崖子的身形出招,却全数落空,此次偶然中一枚铜钱镖的反弹,却恰好打向了无崖子下一步的方位上。无崖子本就在高速行进中,被这一枚铜钱镖劈面射来,情急之下只来得及一偏头,那铜钱镖已在他脸颊上擦出一道血口。
无崖子一惊,脚下便顿了一顿。
但是无崖子抓枪头不过是虚招,等二头领一脱手,他立时侧身斜退,反手抓向铁鞭鞭身。这三人当中,大头领气力最强,三头领只在远处放暗器,最好的冲破口便是二头领,只要再被北冥神功吸一次内力,气力定会大打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