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恳将军挥兵南下,以将军三万雄浑儿郎,定能一举霸占行唐关,救出我王氏一族。我王氏一族高低三百二十七条性命,尽悬将军之手啊!”
王照山年纪老迈,被这一脚踢得一时起家不得,中间王士元惊得连连叩首,王士进泣道:“耶律将军,家父夺关之计虽被看破,可此时行唐关中确确实在只要三千兵马,以将军的三万兵力,破关而入直如探囊取物,届时城中赋税女子,尽归将军统统,连我王家多年积储亦可献与将军,只求将军救我王氏一族性命!”
耶律鲁听了这话,神采稍有和缓。一旁的谋士见他似有些意动,忍不住开口道:“将军休听此贼胡言,行唐关中长年只要三千兵马,要打我们早就打了。
王家三人,包含起初作为联络和人质的王士元,慌得当场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王照山涕零横流,嘶声叫道:“大将军恕罪!大将军恕罪!草民冒死欺瞒大将军,实有不得已的苦处啊!”
“猖獗!”耶律鲁更加狐疑,喝道:“本将军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来人,给我按住他,剥了他的上衣!”
相称日,我与将军相约,我在行唐关关内策划军队叛变,篡夺行唐关城门,并发信让大将军南下,届时大将军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占有行唐关。
只是那行唐关城高墙厚,城中军器充沛,他不出来与我们野战,我们便再多一倍兵马,十天半月也打不下来,而他火线援兵不需七八日便能达到,到时还是是徒劳一场。此贼已是穷途末路,便想拿我大辽兵马作孤注一掷,着合用心可爱!”
“绝无此事!”王照山大摇其头,道:“实是小民一家,盼辽国雄师到来,如同旱苗盼雨,心急之下,便主动出城来驱逐将军。”
耶律鲁一摆手,部下亲兵收刀归鞘。耶律鲁问道:“好,本姑息给个机遇,你且诚恳说来,若真有苦处,本将亦非不近情面之人。”
他一面笑谈,一面细心打量王照山与王士进,只见他二人风尘仆仆,身上穿着固然华贵,但却沾了很多灰尘、又有多处皱褶,那王士进腰间另有一块暗红色,被腰带遮住大半,但仍看得出是血迹――行唐关间隔这里不过数十里地,怎会走得如此狼狈?
但幸亏他埋下的暗子在我王家身份不高,未能得知通盘打算,他并不晓得我篡夺行唐关,是要献给大辽天子陛下,是以他只抓了我王氏一族,却没有向赵宋求派援兵,现在行唐关内,仍然只要三千兵马。是以老夫在逃出之前,大胆放出信鸽,约将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