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点头赞道:“说得有几分事理。只不过,莫非你以为本身必然能赢?”
黑旗下方的常天舒嘲笑一声,转向丁渔道:“大师,这场怕要劳烦你脱手了。”
陈十两再次走到草坪正中,朗声道:“各位同道,五名擂主已经肯定,但武盟交椅仍悬而未决。场中五面旗号火线的空位,即为五座擂台,故意争夺交椅的门派请派出三名妙手,了局于肆意一座擂台上与擂主争胜,胜者即为新擂主,赛事结束时,守住擂台的擂主,便为江南武盟的五把交椅。
常天舒又惊又喜,还想再说甚么,但丁渔已经走到黑旗前的擂台正中。
不到半柱香工夫,五面旗号便已落入五大权势手中。他们如此高调夺旗,目标恰是为了揭示气力,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中小门派。
那八代弟子摇点头,沉声道:“不必白费口舌,凭气力说话!”
丁渔微微一笑:“贫僧眼睛不瞎,好敌手还是坏敌手,多少能看出几分。你,应当是个不错的敌手。”
在先前的夺旗中,十二连环坞的田七除了一套不俗的轻功身法以外,并没有表示出震慑性的气力,对比其他四家权势,十二连环坞毫无疑问更像一颗软柿子。是以残剩大部分门派,已将目光投射于十二连环坞的黑旗上。
丁渔头也不回隧道:“用不着。我说过保你一把交椅,不管多少场,我都接下了。”
皇甫胜瞳孔一缩,道:“一指断存亡丁渔?大徒弟好大的名头,气势却无惊人之处,莫非内力修为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地?”
此人肤色乌黑,一头疏松乱发只用一根破布条随便扎住,颌下一部钢针似的稠密短须,双目炯炯有神,方才走上前来不过几步,气势已自不凡。
说到这里,陈十两晃一晃手中的签筒,道:“这签筒中,便是刻有每家门派名号的竹签,由老夫摇签,抽到的门派可肆意挑选一家擂主攻擂,亦或放弃攻擂。但每家的机遇只要一次,不管是攻擂失利或是放弃攻擂,这家门派都不能持续争夺交椅,老夫也会将该门派的竹签取出。
皇甫胜哈哈笑道:“凡人做事,凡是出亡就易,我却恰好喜好先难后易,如果连最难啃的骨头都啃下了,剩下的就再无停滞。所谓猛龙方能过江,在这江南武林中,若我丐帮不能揭示充足气力,哪怕夺下一把交椅,以后也会被人暗中刁难――没何如,我只能打败大师这名最强者,来震慑余子!”
丁渔淡淡地笑笑,没有否定。
皇甫胜目中精光闪动,俄然欢乐地笑了起来:“妙极!妙极!想不到此次竟能赶上大师如许的敌手,实是不虚此行!不过大师有一点说得差了,鄙人眼力固然不济,但也不至于凹凸不分。遴选十二连环坞作敌手,并非因为鄙人轻视大师,而是在这五座擂台上,唯有大师的气力,鄙人看不清楚。”
毫无疑问,对四家权势来讲,这一战略胜利了,但不包含十二连环坞。
说着,他将签筒悄悄摇摆几下,掉出一根竹签,陈十两捡起竹签,喝道:“第一家攻擂门派,丐帮江南分舵!”
那名八袋弟子见此,也令两名丐帮弟子留在擂台外,本身走上前来,在丁渔正火线一丈远处站定。
五大权势派人将高台碎片一一清理洁净,又在草坪上划出五块地区,每块地区的火线插着先前夺来的旗号,作为擂主的五大权势则别离坐在旗号火线。
那八代弟子从身后的丐帮弟子中挑了两人:“蒋兄弟,屠兄弟,你们二人随我攻擂,其他弟子原地等待。”说完大踏步走到草坪正中,双眼扫过五面旗号下的五家权势,宏声道:“丐帮江南分舵,欲夺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