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暗道一声可惜,他刚才以灵气包裹了六道一阳指力,渡入丁春秋的尸身以内。他本觉得李秋水姘上了丁春秋,对他应当多少有几分豪情,见到情郎的尸身,说不定会伸手抱住,届时贰心念一动,便能让六道指力爆散,即便杀不了李秋水,起码也要她半条性命。想不到李秋水如此薄情,对丁春秋的尸身看都不看一眼,还顺手扔到了远处。
丁春秋睁大了双眼,名副实在的“死死地”盯着丁渔。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丁渔手上明显沾了毒烟,应当认识到已经中毒才是。按惯常套路,中毒者不是应当分外顾忌本身这个下毒者吗?为何他会毫不踌躇地用本身去挡身后的杀招?如果他另有力量的话,他只想问丁渔一句:“我死了,谁替你解毒?”
至于毒烟,丁渔既然晓得丁春秋毒功了得,又怎会不作防备。他在靠近丁春秋之前,便已在身周布了一层薄薄的内气,那毒烟看似沾上了他的肌肤,实则全被他的内气震开,天然不会中毒。
固然原著中丁春秋的毒功相称鸡肋――对武功不如他的敌手根基秒杀;对武功高过他的敌手却半点用也没有――但丁渔始终信赖,既然连无崖子都着了丁春秋的道,那么此人就决不容小觑。哪怕他的毒功当真对内力妙手无效,但灵鹫宫内七百多名弟子中,又有几个内力妙手?万一被他摸进灵鹫宫内,只需几股毒烟,缥缈峰上便要尸横各处。
本来丁春秋怀中藏了很多剧毒的药粉药膏,被六道真气爆成了大片灰尘,那些僧兵不过二三流技艺,吸入了剧毒粉尘天然抵受不住。但六人不明就里,还觉得丁渔从那里请来了如此神通泛博的妙手,一时候在顾不得追杀丁渔,全部心神只用来紧守流派。比及他们认识到不对时,丁渔早已冲破了核心的军人、僧兵和刀客,身影消逝于拂晓的微光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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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山路蜿蜒向上,颠末端缥缈峰中十八道天险,来到一座依山而建的庞大石堡之前,石堡大门摆布各有一座猛鹫石雕,大门上方刻有三个大大的古篆字“灵鹫宫”。进了宫殿,穿过几座天井和大殿,两人来到一处花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