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听着他的话用爪子拍了拍脸,那处热乎得叫他不知所措,可他偏生还要当真地解释说:“还不是因为我没有毛嘛……”
到底谁捉谁啊。
男人听了他的话后沉默了好久,再次开口时声音有些降落,也换了个话题:“想出去转转吗?”
“蛮蛮?”男人反复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降落,继而笑道,“比翼鸟么?”
漠尘叫他堵得讲不出话,明白本身如何都说不过男人后就把头埋进男人腹间不再说话,比及宇文猛带着他走出去一段时候后漠尘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如果他有毛的话那他便能够本身出门了呀,还需求如许藏着掖着不给人瞥见吗?
他说:“可我是散仙呀,散仙如何能上九重天去呢?”
漠尘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蛇了,常日里哪怕只是瞧见拇指大小的一条小蛇都能吓个半死,更别说他此时见到的还是一条张口就足以吞下十个他和宇文猛的深海巨蟒,漠尘顿时被吓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张嘴就是一串惨痛地狐鸣,垂在半空中的四肢也冒死扑腾起来,连四周的雨势小了些也没发明。
这便是博物洲下了整整三个月大雨的原因。
“嗯。”
没有毛毛的漠尘如何美意义出门?即便他闷在屋里好几日了,不能看话本子也不能扑小蝶玩,他也只想待在屋里,比及身上的毛净重新长出后再出门去。
漠尘得了男人必定的答复,这才谨慎地从男人领口探出头来,半睁着一只眼睛偷偷觑了海面一眼,这一次倒是没再看到那可怖的蛇头了。
漠尘便是那最后一种仙。
人间的人有各种不同――有的人生来就是天潢贵胄,住在红墙朱门院里,一世尊荣无匹;也有的人家徒四壁,赤贫如洗,连立锥之地也无。
“到了。”
漠尘却还是哭得短长:“呜呜……”
而天上的仙天然也有各式的分歧,有的仙法力寒微,就算能登上九重天,做的也是侍人孺子;有的仙自降世之日起就享有俸禄,六界运气握于掌中;再有的仙,乃至连登上那九重天的资格也没有,待漫漫寿数耗尽后仍不能的话,便要再入循环,重新开端修炼。
“散仙也能成仙。”宇文猛放动手臂,微微哈腰和漠尘平视道,“把你放在吃上的热乎劲拿去修炼,你早就能上九重天了。”
“神仙不能在耐久在人间界逗留的。”漠尘仰着头和宇文猛说话,“您下界来是有事要办吗?”
谁知宇文猛听了他的话后竟是拉开的衣领,盯着漠尘又问了一句:“那如果你现在有毛,那我们就真的是私奔了?”
“你根骨受了毁伤?”宇文猛闻言皱起眉,“是渡劫那会留下的暗伤吗?”
男人穿戴一身玄色的劲装,衣领一松便暴露了里头健壮的胸肌,漠尘瞧了一眼就觉着有些不美意义――男人里头没衣服了,他身上也没毛,那如许一来两个岂不是挨得极近,还是肉贴肉的,多叫人害臊呀……
这下轮到漠尘发怔了。
“去海面上。”宇文猛奉告他,“不带你走正门就是了。”
可宇文猛乃至都不留给漠尘多少害臊的时候,伸手一把捞起床上的小狐狸就往衣领里塞。
漠尘答道:“是的,但是蛮蛮姐她们都在堆栈里跳了好几年的舞啦,就算偶尔会下几场大雨也没有这么久的。”
漠尘见状就闭上了嘴,温馨地不再说话,可他也不敢再持续看海,恐怕海里又钻出第二个蛇头吓他,只能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宇文猛,半晌后,他就见男人缓缓勾起唇角,问他:“小漠尘,你晓得博物洲为何会下这么久的雨吗?”
“嗷嗷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