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答道:“是的,但是蛮蛮姐她们都在堆栈里跳了好几年的舞啦,就算偶尔会下几场大雨也没有这么久的。”
“到了。”
比及宇文猛重新追上那鱼的踪迹后,蜷在他怀里哭了半天的小狐狸才用软垫悄悄按了按他的胸膛,小声问:“恩公,那蛇真的走了吗?”
“神仙不能在耐久在人间界逗留的。”漠尘仰着头和宇文猛说话,“您下界来是有事要办吗?”
漠尘却还是哭得短长:“呜呜……”
宇文猛话音一落,就抱着漠尘猛地朝海里冲去。
漠尘叫他堵得讲不出话,明白本身如何都说不过男人后就把头埋进男人腹间不再说话,比及宇文猛带着他走出去一段时候后漠尘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如果他有毛的话那他便能够本身出门了呀,还需求如许藏着掖着不给人瞥见吗?
到底谁捉谁啊。
男人穿戴一身玄色的劲装,衣领一松便暴露了里头健壮的胸肌,漠尘瞧了一眼就觉着有些不美意义――男人里头没衣服了,他身上也没毛,那如许一来两个岂不是挨得极近,还是肉贴肉的,多叫人害臊呀……
漠尘不晓得宇文猛下界是为了追随那日咬了他一口的凶兽贪吃,只觉得宇文猛是有其他事要做,或者就像一些按捺不住天界清冷而来人间界玩耍的神仙们。
漠尘话说到一半,黑沉的海面俄然冒出半截巨蟒蛇头出来,那蛇的蛇鳞是阴沉的暗青色,蛇目颀长泛着红光,瞧着便可怖,恰好它还直勾勾地盯着漠尘。
“散仙也能成仙。”宇文猛放动手臂,微微哈腰和漠尘平视道,“把你放在吃上的热乎劲拿去修炼,你早就能上九重天了。”
这便是博物洲下了整整三个月大雨的原因。
漠尘被他说得有些羞赧,耳朵尖上的粉肉色彩都变得深了很多,像是桃花的内瓣,粉粉艳艳的,他小声地回嘴道:“那也不可呀……我的根骨受了毁伤,再如何修炼都是成不了真仙的。”
“嗯。”
但是漠尘还是委曲得紧,不幸巴巴地对宇文猛说:“恩公……我不想吃鱼了,我们归去吧。”
捉鱼?
“你根骨受了毁伤?”宇文猛闻言皱起眉,“是渡劫那会留下的暗伤吗?”
漠尘听着他的话用爪子拍了拍脸,那处热乎得叫他不知所措,可他偏生还要当真地解释说:“还不是因为我没有毛嘛……”
漠尘见状就闭上了嘴,温馨地不再说话,可他也不敢再持续看海,恐怕海里又钻出第二个蛇头吓他,只能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宇文猛,半晌后,他就见男人缓缓勾起唇角,问他:“小漠尘,你晓得博物洲为何会下这么久的雨吗?”
漠尘向来都是如许想的,只不过宇文猛本日的话又将阿谁题目重新拎出来了――是散仙,便不能登上九重天,那宇文猛回天界之时,就是他们分开之时。
宇文猛稳稳地抱着小狐狸的软肚子,按理来讲漠尘是摔不下去的,可漠尘还是惊骇,紧闭着眼睛抖得短长,就是要重新爬回宇文猛怀里。
而男人低低地笑着:“如许不便能够出门了吗?”
“确切不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