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妈妈淡然与郝庞对视,她的目光就像锋芒毕露的宝剑,带着久居上位的严肃和高高在上的冷酷。郝庞手里握着一层汗,心想杜妈妈要比杜承淮还要冷上三分,光是这目光,就充足媲美坚冰。
“我就是晓得他这一点,才会挑选来找你。”杜妈妈看着郝庞道。
“不是我,是我们,我跟杜承淮。”郝庞半蹲下来直视杜妈妈,“伯母,您来之前应当和杜伯父谈过了吧,他应当奉告过您,为了让我跟承淮分离,他花了五年的时候,也让我跟承淮分离两地长达五年。如果说五年之前,我跟承淮的豪情是少年意气,那么五年以后,我已经有了和承淮在一起面对统统的憬悟。”
郝庞看着这身戎服,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子,“我就是郝庞。”
“不请我出来坐坐?”杜妈妈斜眼问道。
杜妈妈沉吟半晌,语气稍缓,“你倒是故意。”
郝庞可不敢站着俯视丈母娘,但是杜妈妈没叫他坐沙发,他也不好就这么坐她身边,只好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非常恭敬。
“承淮从小就很独立,我跟文禄年青的时候疏于照顾他,都感觉对他很亏欠,根基上他有甚么需求,我们都会尽尽力去满足他。唯独此次,我不能接管。“杜妈妈的语气仍然淡淡的,但是郝庞却能听出来此中的倔强和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