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方成宇手中的阿谁盛满液体的玻璃瓶,卢禅瞳孔微缩,公然,是这类最恶心的手腕!微微抿起薄唇,嘴角挂起一抹讽刺而冰冷的弧度。他该感激明天是个下雨天,这瓶硫酸还盖着瓶盖吗?
弯下腰,将方成宇拿刀的那只手翻转过来,死死的扣住方成宇的手腕,看着这把眼熟的刀,不由眼中讽刺神采更甚。这把匕首的款式恰是明天他拍戏刺杀李随风的那把尖刀。
闻言卢禅神采未变,眼神中却愈发的冰冷、薄凉,还模糊闪过一道气愤和嗜血。嗤笑一声,薄唇中吐出仿若冰渣般的话语:“呵,我不晓得你有甚么难处,但你的痛苦凭甚么要让别人来帮你背!你又如何晓得别人被伤害后还能活的好好的!”
狠戾的对着方成宇的腹部就是一个肘击,脚下也没有仁慈,对着膝盖的腿骨就直接踹了下去。
狠狠捏起方成宇的下颚,将其抬起,与之对视,毫不粉饰眼中的不屑和鄙夷,讽刺道:“这把刀应当是明天拍戏时,筹办谗谄我用的吧,你如果然的把那把道具匕首换成这把,我还敬你是条男人。如果你拍戏时被刺伤,还能给我带来点费事。但是你连这点伤都不敢受,还玩个屁的谗谄啊!懦夫!”
暴雨猖獗的下着,没了汽车和伞的掩蔽,残虐的雨水快速的淋湿了卢禅和方成宇的衣衫,暴风异化着大雨飒飒的扫在二人身上发梢上不断的向下低着水,雨水很快恍惚了二人的视野。
跟着咔嚓一声玻璃瓶落地的碎裂声,瓶内还剩下的很多浓硫酸也洒了出来,与地上积流下的雨水稠浊不断的收回呲呲声。
庞大的力道让硫酸瓶直接离开了方成宇的手中,不过因为方才抛洒的行动已经做出,那一击固然让硫酸的撒出的线路产生了偏差,但还是向卢禅这边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