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娘的话让桑二娘心有戚戚焉,公公婆婆没有一个心善的,连在杨家干的是非工,提起老两口都没一句好话。
顾晓晓停下了手,捏了捏花儿的脸颊:“乖孩子,我们花儿最敬爱了,不奇怪谁要,娘带着你就好。”
傍晚杨父杨母返来时,还是将两个儿媳妇儿唠叨了几句,也没传闻杨大旺的事儿,只觉得他还在内里野着,又开端数落起宝贝孙子。
在桑二娘和杨大旺面前挑明分开的事儿,顾晓晓还是有些冒险的。见两人和她想的一样,没有告发的意义,至心实意夸了句:“大旺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嫂子。你就放心吧,我这半年也攒了些私房。到时候,我们娘儿仨必然平安然安到仙阳,给你送安然信返来。”
杨父杨母觉得她去城里做绣活,只叮咛她必然要多赢利铜元,和花儿在内里不要馋嘴,钱省下来寄给杨天籁。
花儿印象里,有关爹爹最深切的事儿就是别人指着她的鼻子骂,骂她是个赔钱货,她爹不要她了。门口的小孩子骂,她的爷爷奶奶也骂,花儿一向不太明白爹爹是甚么。
比及两人都走了,一向冷静咬手指的花儿俄然开口:“娘,我们要去找爹么,爹在哪儿呀?”
可她想着,阿谁狠心的人还是活着好,就算再等个十年八年,她也情愿等着。
桑二娘瞧着细娘淡淡的神采,果断的眼神,内心又是恋慕的。
说到这儿桑二娘还是有些高傲的,她家大旺是有知己的人,如果跟细娘和花儿上路,不会做出吃里扒外的事儿。
街坊邻居看不到细娘过的日子,桑二娘倒是最清楚不过的,连她这个妯娌都看不过眼,可想而知她在家里有多辛苦了。
小叔子有细娘,真是好福分,桑二娘内心伤酸的,想起了她阿谁狠心人,他如何能说走就走,一点儿都不恋栈家里。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顾晓晓就背着花儿和小包裹,搭上了去县城的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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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婆婆那边,嫂子你也看着,他们这十几年来对我,吵架是家常便饭。我也就忍了,但是花儿呢,他们底子是想折腾死这个孙女儿啊。我去仙阳找天籁,也是给我们娘儿俩找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