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漱后去了厨房,想做早餐,四周翻找一通,米缸空空,剩饭剩菜都没有。早前柳父他们做的腌肉之类,一块都没。
她昨夜没睡好,白日在吴家的时候也睡不实,早就困了,盖上被子后,想了想去针线篮子里找了布头,卷了卷塞入耳中。
姐弟两人用饭,柳母进门,没看到有多余的饭菜,顿时皱眉,“你这丫头,为何不叫我们用饭?”
楚云梨眨眨眼,“吃饱了吗?”
外头砸门,她理都不睬,伴着砸门声睡了畴昔。
尖叫声里,楚云梨两桶水往两人身上床上倒完。
翌日早上,楚云梨出门路过正房窗户时,看到柳母和柳父两人地上铺了被子,正睡得香。
柳宝礼已经洗漱好站在院子里,还灵巧的跟着她进了厨房,满眼都是星星,“姐姐,你好短长啊。”
楚云梨掏掏耳朵,“你有个长辈的模样?还往我床上倒水,看把你能的。”
本来柳宝烟她爹还在的时候,除了需求的年礼,和这两人底子没有来往,更没接他们过来住,这是很不平常的,可见这里头必定有事,只是柳宝烟姐弟俩不晓得。
明天余氏他们也没带走啊。她的眼神,落到了老两口的正房,难怪余氏想把他们留下来,这心眼都偏到天涯去了。
她指着水桶,“给你们醒醒脑筋,现在是在我家,别闹妖!”
现在是春季,白日还好,夜里就开端冷了,楚云梨拍鼓掌,嘲笑道,“没看出来吗?”
大娘一怔,她本来想说也许里头听获得只是不开门,看到满脸青紫的女人月色下亮晶晶的眼神,叹了口气,“我让你大叔给你搬。”
柳母恼了,又看到她拎米袋子,皱眉道,“宝烟,这是我们买的。”
楚云梨随口接道,“你们买的,莫非我和弟弟不能吃,你们俩不是留下来照顾我们的吗?如何大早上了还睡着?”再说,到底谁的银子买的还说不清呢。
以是, 楚云梨只找了一家快打烊的铺子,也没挑甚么贵的菜, 不过姐弟俩都吃得很香, 吴家那饭菜,能吃饱就不错了。楚云梨从昨早晨到现在,就中午吃了俩馒头, 那俩馒头还是吴启斯的。
“等着吧。”楚云梨随口就答。
吴启斯本来就受伤了,再说他做掌柜,常日里靠脑筋和嘴用饭,和吴启朗一个下地干活的庄稼汉打斗,必定亏损。
楚云梨立时就怒了,先前余氏一家清算东西并没有花多长时候,再说也没看到他们端水入这个屋,很较着这是等他们姐弟分开后,老两口干的功德。
也许是余氏没想过她还能返来,本来属于柳宝礼的被子和衣衫都好好的收在箱子里,看模样底子就没筹算拿出来用。
镇长是个好人,翻出记录,把她铺子和院子的房契都重新给她办了,还找出来柳成名下另有两块地,就在吴家村,一块五亩,一块两亩,一并重新办了地契,上头还写了之前的取消,以最新的为主。
柳宝礼躺在柔嫩的床上,拉着她的手,“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柳宝礼不会烧火,不过灶燃起来了他帮着添柴还是能够的,楚云梨做着饭,这事情她已经几辈子没干过了,再说,她还要挣钱送柳宝礼读书呢,当下决定,等这俩走了,就去把陶婆婆请返来。
柳宝礼听了,扯扯她袖子。
她做得未几,刚好姐弟两人一人一大碗,她可没筹算真的把他们奉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
姐弟两人出门,柳宝礼还惦记取昨早晨医馆中的那人,“姐姐,我们去看看医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