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少年寝衣广大的衣领暴露标致的锁骨,稍稍一行动便能够看到他身上装点的点点吻痕,纪嘉树伸手抚摩着少年高耸锁骨上被本身咬出来的牙印。
肖荻在他肩上扎了一个标致的胡蝶结,昂首看着纪嘉树,“我从不悔怨本身做过的每一件事,我和哥哥一样,总能在精确的时候做出精确的决定。”
肖荻低着头,“你晓得为甚么你斗不过哥哥,哥哥贰心狠手辣,晓得甚么时候该做甚么决定,也晓得在该舍弃的时候舍弃。现在如果换作是哥哥,那哥哥必然会毫不踌躇地舍弃我。”
俄然,一道白光自面前升起,肖荻睁着失神的眼已经甚么都看不到了,酥麻的快/感来势汹汹地自脊椎升起攻占了他的大脑,刹时的堵塞让他感觉本身仿佛现在已经死去,污黑的灵魂在云端挣扎,这里只余下一具丑恶的躯壳。
“我说不恨你信吗。”
“你的味道很棒,宝贝儿……”
这具身材微小的挣扎被纪嘉树一一化解,大手摸进肖荻的裤子,握住脆弱的器官,矫捷的手指高低滑动,对劲地听到肖荻的叫声在本技艺下变了调。
这傻/逼男配没有吃错药吧!这么恶心的题目也问得出口,他觉得本身是纯情少女吗!
坐在一旁的年青人不屑地看一眼肖荻,“哼!真不晓得纪哥看上这小子哪一点,这小子动不动要死要活的,纪哥为了他竟然……”
纪嘉树一手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一手撕扯他的衣服,低头咬着肖荻的脖子低声说,“速效救心丸,宝贝儿,它能够救你的命……”
――你是想压服我去搅基吗。
“出去……去哪儿?”肖荻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哼,想骗小爷,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你疯了。”
清算好今后,肖荻被两人塞进车里,车子加大马力在路上疾走着,肖荻望向窗外缓慢掠过的风景神采有些发白,心脏跟着发动机马达的轰鸣声砰砰跳动,时而狠恶得要跳出胸腔,时而微小得仿佛已经停止。
见纪嘉树没有接话,肖荻持续说,“哥哥明晓得我在你手里,将你逼急了你很能够会对我倒霉,可他还是倾尽尽力打压你的权势,他在赌,赌你不会真的杀了我,冷血无情不择手腕这就是哥哥。而你明晓得童家安保独一的缝隙,这是你最大的胜算,但你却沉迷男色不去善加操纵,在应当做出精确挑选的时候做了笨拙的决定,这是你最失利的处所。”
复苏过来他就绝望地发明本身竟然在一个男人手中射/了,那男人将本技艺里的浊/液伸到他面前,对他说着甚么但他已经完整听不到,痴钝地看男人将沾满白/浊的手指送到嘴边。
“以是我不会去做那种傻事。”肖荻侧了一下身,“非论你对我做甚么除了接管我毫无体例,我逃不走,就算再如何顺从最后的成果都是一样的,倒不如乖一些顺了你的意,让你大发慈悲不要真的做到最后。”
――千万不要,固然男配崩了,但配角攻和配角受那边的停顿杰出,这是目前最有能够完成的一周目,对峙下来你就胜利了,加油!
实在对于男配君,现在最精确的挑选就是放了本身疗摄生息,集结人手从花田巷子直逼配角攻老巢,那样胜算还会大一点,就这么死扛着只守不攻,真是笨拙至极。
――别如许,从心机上媾和男人做与和女人做实在没甚么辨别的,性的底子目标是获得快/感,你不是也在这个过程中舒畅到了吗。并且按照主神数据库的统计,和男人做会更轻易获得快/感。性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不要架空它,试着享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