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上连着的锁链从水里一向延长到鱼缸内里,另一端被人拉在手里,那人向上拉着链子迫使他只能用力扬起脸,好让内里的那些人类能够看清他的模样。鱼缸上面的盖子被翻开了,无数猎奇的手伸出去,抚摩着他伤痕累累的青色鱼尾,有人乃至摸干脆地揭下他尾巴上的鳞片想要拿归去做保藏。
拉着铁链将人鱼从水底拉起来,它湿漉漉的耳鳍耷拉在脑袋两侧,尽是伤痕的身材完整不是这小我类的敌手,它被那人用铁链紧紧箍在鱼缸边沿,那人叮咛道,“快点儿,这家伙力量大着呢!”
我现在在那里……
很快,肖荻就发明,感受不到疼痛不是因为身材得了无感症,而是因为体系这个猪队友终究给力了一次。
叮——
…………………………………………………………………………………………
“把这些都当作是假的吧,如许,你就不会痛了……”
“砰!砰砰!砰砰砰!”
俄然,那条人鱼的嘶吼声变了,船面上的人开端捂着耳朵□□,极度的眩晕与恶心让他们痛苦地弯下了腰,可骇的音波之下他们感觉本身的内脏仿佛要被搅碎,有人的鼻子眼睛里已经开端流出鲜血。船舱里盛着淡水的玻璃杯绽出一道一道藐小的裂纹,杯身的裂纹越来越多越来越麋集,终究,“砰!”的一声,不堪重负的玻璃杯炸开了,水溅了一地。
“你疯了!打死它如何办!换成□□!”有人立即制止道。
“哈哈哈,这家伙哭了呢,用力点儿!之前拿枪打它它都不哭,没想到只是如许就哭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