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早该想到的,既然他都能够穿越到这具身材里,那肖荻就必然也能够。
肖荻,我……爱你……
这个肖荻,是这具身材的哥哥,和那小我的本性恶劣分歧,他是个非常和顺非常值得依靠的好哥哥,他到处为这个弟弟着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这个子虚的弟弟。
看着这个男人熟睡的脸,他总有一种奇特的感受,肖荻,不管是当时和他在一起时表示出来的不学无术恶劣不堪,还是现在的体贴入微和顺漂亮,不管哪一个,老是让他感觉,这些都不是真正的他。他就像在用力扮演着甚么一样,当时候用力地扮演着老是挑衅他讨厌他的富二代弟弟,现在用力扮演着一个无微不至地体贴他照顾他的好哥哥。
我是肖逸啊!是阿谁肖逸啊!当年欺负你,囚禁你,最后逼死你的肖逸啊!你都不记得了吗!你都忘了吗!我曾经爱你爱得那么绝望,可你现在竟然都不熟谙我了。
不!不成以!肖荻,你如何能够!
肖荻,你不要怕,我带你回家。
他曾经一次次地发誓,一次次地奉告本身要握紧他的手,庇护他,珍惜他,要让他不再遭到任何伤害。
他看着他在本身的怀里垂垂闭上了眼,可他就连他最后的话都没有闻声,肖荻,你起来啊,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求你了,再说一遍让我听清好不好,我求你了,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
是刚才那艘渔船,该死的人类!
滚蛋啊!谁要你救!你底子就救不了我!我底子就不是甚么阿漪,我他妈底子就不是你弟弟!
肖荻!你不要死啊!是我啊!我是肖逸,我来救你了啊!你展开眼看看我,我来救你了啊……
那边锁着的,被折磨得落空灵魂的人,本来应当是他啊!
再一次从海里出来,赤/裸的脚踏在细细的沙岸上,海风推着波浪一下一下轻抚着沙岸,成群的海鸟在空中自在翱翔,统统都是那么调和美好。
不,不!不成能的!他的肖荻,他的挚爱,他不成能会死的,他如何能死呢!
听到这个名字,他浑身一震,用力盯着面前这条人鱼的脸,试图寻觅他与那小我的共同之处,但是他不出所料地失利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类似的处所,就连物种也完整分歧。
但是他最后的声音,却被一声惊雷淹没,他不晓得他有没有听清,有没有想起来,有没有认出他,这些他都来不及去确认,利市足无措地被巨浪卷起来抛上了天,落进水里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铺天盖地从四周包抄而来的鱼网网住了。
我……来晚了?
只是他比他早来了那么几年,这一次,他是他的哥哥。
见他没有反应,面前的人鱼开端絮干脆叨解释关于这具身材的统统,他说他叫肖荻,是这具身材的哥哥。
泪水落在地上,化作一颗颗圆润的珍珠,在银色的月光下闪烁着哀痛的光芒。
阿谁傻子!还不快逃,过来干甚么!
不管你是谁,不管真正的你是如何的人,我都一样爱你,爱你爱得要死,爱你爱得想要将你融入血肉当中永久不分开。
他叫他快逃,但是他底子不听他的,刚强地迎着麋集的枪弹□□游到他身边,仿佛涓滴感受不到痛,仿佛那些扎进他身材里的枪弹都不存在,他都阿谁模样了,还在和顺地安抚他,他对他说,阿漪,别怕,我来救你。
低头亲吻着他冰冷的唇,他生前受尽磨难受尽摧辱,现在终究摆脱了。
如果,这两个都不是真正的你,那么真正的你到底是甚么模样的?真正的你,会用如何的体例对待我?
肖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