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皇后更加的强势,于朝中的声望直带陛下,陛下若不加以制止,结果不堪假想。”颜元还是每日前来李治宫中,本日倒是有些奇特,四周戒备森严,以昔日全然分歧,在靠近李治的寢宫再听到这么些话,颜元皱起了眉头。
“为君者不良于行,只会若得天下争议,百姓惧于君威而不言,长此以往,再无人敢进谏,这是父皇想要的吗?”跟着学问渐广,颜元这嘴皮子当然更不埋没了,提及这些话来,那是一向往李治的心口捅刀啊。
“皇后!”武媚娘急步地行来,直奔李治的面前,“陛下,此事不宜张扬,快让他们退去。”
颜元本是来给李治按摩的,但现在吧,李治头不痛了,估计也没甚么叫她按摩的心机了。颜元也是见机的,“孩儿辞职。”
“你们想用这番把戏,是要置我父皇于何地,又要置我于何地?”颜元那样地一问,面色非常不善呐,那哭喊的两人一时都怔住了。
“两位大人接下该是以死而表忠心了吧。”颜元嘲笑隧道破他们的下一步行动,“我于宫入耳闻妇人最会那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把戏,可明显两位大人也深谙此道啊。”
说到这份儿上,两个老臣当下地跪下连连喊冤,“皇上,臣对大唐一片忠心,望皇上明察。”
“长卿公主!”殿中有两位老臣,没想他们的暗害竟会被颜元撞破,恰好颜元这闻声了不但没有走,还如许大大咧咧的站了出来。
“孩儿只是想父皇难受,就用了一点点内力加于指上试了试,没想到会有效。”颜元亦是实话实话,武媚娘想要说些甚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胡说,父皇何曾有此心!”哪怕是李治也被颜元这么俄然地落泪给吓坏了,他这女儿啊自小就不喜落泪,他与皇后如珠如宝地宠着长大,现在倒是哭了,最最要紧是颜元那哭讯的内容,更叫李治心虚。
“娘亲帮着父皇措置朝事,但是为了父皇?”颜元再发一问,李治沉默了好久,点了点头,颜元道:“那孩儿不明白,娘殚精竭虑为了帮父皇措置朝事,安宁天下,常常夜不能寐,更忧心父皇的身子,为了两处兼顾,不时不能安睡,娘做错了吗?”
“是!”
“娘自跟了父皇以来,可曾有做过半分对不起父皇的事儿,又可曾帮着别人伤害过父皇?”颜元再问,李治深吸一口气道:“都未曾。”
“你们不说,又如何晓得我不明白?亦或者,方才我说对了,你们要父皇废我娘亲的来由,就是因为我娘措置朝政做得很好?”颜元直问。
“至于两位大人,你们挑拔我父皇与娘亲的之间的情分,不知是何用心?”颜元这话锋一转,她那双敞亮的眼睛盯着他们再道:“为人臣子,当为天下为百姓而殚精竭虑,以报社稷君恩,而不是纠结于何人当政。”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父皇您现在可有半点为君为人父的模样?”颜元是真感觉李治如许的男人非常恶心,他比朱元璋更要恶心百倍。
于颜元的内心,不管是武媚娘还是李治都是一样的,他们是这具身材的父母,颜元并不想他们之间产生甚么争论,并且明天的事儿吧,他们之间的心机如何,站在颜元的态度,颜元都只盼着他们相安无事,故而她才会出头,将那些事儿往轻里说。
“父皇错了该向娘报歉。如果娘做错了甚么,父皇奉告我,我也会叫娘躺您认错的。”颜元没有涓滴偏袒地说,武媚娘拍拍她的头道:“你本日累了一天了,归去歇息吧。”
“你来!”颜元看了看,想出了一个主张,叫了寺人上来,将枕头垫高了,再扶着李治躺下,颜元坐在背面,仍然渐渐地给李治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