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长卿公主嫁给本汗,大理与蒙古不分相互,如此可好?”
陆冠英额头直冒盗汗,这位是想干吗,想干吗?黄药师道:“心迎之客,纵是乞丐不弃,不请自来之宾,滚!”
狭长的眼睛扫了一眼此人,颜元冷道:“与中间何干?”
中原这一场武林大会,堆积了各路人马,蒙古妙手也受命前来搅和这一场大会,很有誓在必得的意义。
各路人马齐聚襄阳,而作为能够窜改整场战局的大理一方,至今纹丝不动,蒙古兵马势如破竹,大宋节节败退,不管是蒙古亦或是大宋,均有拉拢大理之心,无法大理至今都未曾表态,究竟是要帮着哪一方,乃至于蒙古固然向宋打击,亦防着大理趁机揣了他的火线。
此去经年,再见时,相互已是后代成群。时势亦变,蒙古发兵犯宋,中原武林人士自发结合,企图推举一名贤德之人出任武林盟主,一同抗蒙。
“杨将军不必多礼,本宫不请自来,叨扰杨将军了。”那位杨怀将军也是四十来岁的模样,听到颜元客气的话,连道不敢。
等曲灵风他们再去请黄药师二人时,只看到桌上留下的纸条,吾偕妻出游,尔等自行安排,勿荒废武功,来日返来,必考较!
“可见是可汗错会了。本宫一不喜那暗中偷袭之人;二不喜那等挑拔诽谤之辈;三不喜企图窍大理国土的野心人。不巧的是,可汗竟是三样都占了。”颜元这番言语不客气极了,恰好窜阔台听了结扬声大声,“无事,本汗总会叫公主喜好上我的。”
颜元捏了一把她的小脸,“甚么都没学到,小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能让长卿公主脱手管束,那是小徒的福分。听闻长卿公主身怀武技,老夫也想与公主请教一番,还请公主勿辞。”蒙古国师说着勿怪,转眼又要与颜元请教。颜元道:“国师莫不是忘了此行的目标,你肯定要与本宫脱手?”
陆冠英真是要被吓死,仓猝地唤一声,两道人影从倾圮的屋子里跃起,一枪一剑,刹时已比武近百招,倒是那蒙古国师唤道:“窝阔台可汗。”
“你待如何?”黄药师亦冷地眉扣问,窝阔台的目光看向颜元,颜元含笑听着,涓滴不感觉黄药师说的那里不对,“长卿公主也不欢迎本汗在此陪陪公主吗?”
“师祖母教得好。”曲和直往颜元的身上靠近,颜元一指弹了她的脑袋,小声地提示,“不怕你师公了?”
“不委曲,你是我的老婆了。”黄药师扯过一旁的鸳鸯被,长夜漫漫,红浪翻滚。
“依理不该插手,可昔日蒙古与宋及大理联盟亡金,一转手蒙古又打起了大宋的主张,大理非常担忧旧事重演。”颜元笑靥如花地开口。
“如何,听着你师祖被人唾骂,你就是这么受着?”一句话挤着陆冠英面红耳赤,他如何敢说本身并非那蒙古王爷的敌手,听着那骂也只能生受了。
本宫二字,提示着这位国师别忘了她的身份,也别忘了她所代表的态度,眼下的蒙古可不但愿大理与宋联手的。
这等倨傲的语气,引得窝阔台大笑,“不错,这才是长卿公主,能叫本汗愿以万里江山换之的长卿公主。公主既然对这江山偶然,那我们蒙古与大宋的交兵,大理也不会插手。”
翌日,因为蓝氏婆家有事,明天在颜元与黄药师拜堂后,蓝氏已赶回大理,黄药师并无长辈,桃花岛上都是他的徒子徒孙,颜元想要起早,愣得被黄药师拉着闹到近中午才起。
“既然长卿公首要住在此处,本汗也想留在此处,如何?”利目扫了这位将军,杨怀舌头直打结,黄药师道:“不欢迎。此乃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