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表哥好,如果父亲晓得你违逆了他,这事就先别说了”安青没有持续说下去,懒得和容正豪扯皮,拂袖肝火冲冲的走了。
早上那些来给安青存候的姨娘们别离站在两边,安青在丫环的搀扶下安闲的从阁房走出来,端庄的坐在主位上,中间服侍的荷花手敏捷给她倒上杯清茶。
“秋菊,这么晚了你从那返来啊”荷花耷拉着脑袋,没形象的张大着嘴打着哈欠,眼睛像条线一样都睁不开。
姨娘们相互对了对眼神,安青不发话,她们也不敢坐下,她们很早就过来了,一向站这半天,安青才出来。
“回主子,都在城外二里地的林子里,部属先赶来驱逐主子,他们受了重伤”男人恐怕其别人被女子惩罚,还在最后加上一句。
容正豪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分开她,恨不得把她栓在腰上去那都带着。
安青拿起茶悄悄的抿了口,齿颊留香,好茶!
“那姐姐还是早点歇息吧,姐姐不像我们,你明儿还要服侍夫人和公子,秋菊就不打搅你了”下说着秋菊,拦住了荷花,大力的把她推到隔壁的屋子里,还知心的关上了门。
“服侍老爷是我们的本份,梦儿那边敢说累”陈梦儿也不怕拉仇恨,就这么直白说了出来
“哦,找到了吗,我之前也是早晨常常饿肚子,不敢去找吃的,夫人晓得后就让我早晨拿些干粮到屋里来,饿了直接便能够吃,不消跑那么远,我也给你拿些”荷花附和的点点头,还热情的要拉着秋菊去她屋子,想给她拿些。
自从重新接下了管家的事,安彼彼苍都忙是恨不得分出两本身来。
烦复的青砖走廊上,空无一人,绿衣女子,低着头一起疾走,四周静悄悄地,空荡的走廊上只要她的脚步声。
女子择着巷子,穿过无人的院子,来到一灯火透明的院子,无声的翻过墙,扭头看了看,还好没被人发明,持续朝她住的屋子走去。
容正豪道:“行了,爷还不晓得你吗,如果让爷晓得谁乱嚼舌头,爷非揭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