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没有立马答复凤思雨的话,而是在她面前背倚着大殿的石柱,嘴里叼着一根草根,昂首思虑起来。
“醒了?”一个戏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啧啧,可贵被放了那么多血,还能活着,我都要感慨你的生命力到底有多固执。”
烈焰看似很欢畅地开口道:“不过,我找到了这个。”说着,就从看似小小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嘴角对着凤思雨险恶一笑。这一笑,看的凤思雨心猛地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凤思雨微微昂首,映入视线的是一个短发,黑目,嘴角挂着一丝痞痞笑意的俊美女人。
只是用剑劈个锁链罢了,不需求弄这么大的步地吧。面前的场景,看得凤思雨都有点心惊了,真担忧,对方一个不准,将她也一起劈成两半。
为甚么说凤思雨的反应在烈焰眼里归结为不普通呢,那是因为在他的影象里,向来没有哪个女子,情愿靠近柳无痕三丈以内,大多数都是远远地避开她。更别说听到别人提起柳无痕的名字而眼中闪过欣喜的。实在,凤思雨眼中的惊奇之色被烈焰弊端地了解成了欣喜。
烈焰扭头,在四周找寻了一遍,发明没有看到与十字法器相配套的,近似骷髅的水晶圆球的东西。心中更加必定面前的女性命不久矣。
烈焰本来还在思疑,这被放血的女子,是否就是柳无痕在乎之人。眼下见女子在听到柳无痕的名字时,竟有如此大的反应。内心遐想到柳无痕那冷冰冰的脾气,如果不是她在乎的女子,应当不会有如此不普通的反应,心下必定,让柳无痕在乎之人,应当就是此女,没错。
“呵呵,如何这就快就放弃了?”
看着空空的大殿,凤思雨忍着身材庞大的疼痛,紧皱着秀眉,低头思考着,莫非就如许在这等死?没想到本身真是太弱了,即便拿回了身材,也甚么也做不了,只要等死的份?脑中不由自主地闪现出一个红色的身影,白子墨叫她等他,只是不晓得他能不能及时赶来。
因为他记得那本古书上曾经记录过,要破这祭奠的独一体例就是施术者本身突破阿谁用来储存祭品血液的水晶圆球,不然,即便旁人,将祭品从十字架上救下来,为她止住伤口处的血液,祭品身材的血液还是会像汗水蒸发一样,莫名地从体内流失。分歧的是,流失的速率要比直接捆绑在十字架上略微迟缓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