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霞萍又拿了两个洁净的竹筒,去了谷仓,袋子里装的都是陈米,大抵另有五六斤摆布,她干脆装了满满的两桶,差未几有一斤摆布,归正她爹妈过日子也过得胡涂,底子不晓得家里还剩下多少粮食,只要有的吃就成。
而木箱子内里也有很多被她早已经忘记的东西。
她还记得,她七八岁的时候,略不重视就会被拉去批斗,刘老太太的成分算不上特别好,之前传闻也是个小本钱家,只是厥后落魄了,最后嫁给了刘老头,前几年批斗的特别短长的时候,她怕之前留下的那些金饰如果被发明了会惹上费事,以是就偷偷摸摸的拿去丢掉了。
装完面粉后,刘霞萍麻溜的把碗洗了,灶台都给清算好了,这才出了灶房的门,站在内里的台阶上,看着大雨哗啦啦的下。
竹筒是晒干的,只要十五厘米摆布的高度,不过直径大抵有七厘米摆布,家里没有多余的杯子,她之前就很喜好砍竹子返来,做成竹筒当杯子用。
以是自从懂事儿起,她就学会了藏东西。
本想着等刘霞秀玩腻了就还给她,但是这丫头就算是丢掉,也不乐意还给她。
除了用草叶编的蚂蚱另有小蛤蟆都已经变成了枯黄色。
内里的雨声稀里哗啦的,时不时还异化着雷声,更是让她睡不着了。
刘家的屋子都建在一堆的,只要有儿子结了婚,就会给起新房。
几个簪子都已经有些年初了,还是之前她从奶奶不要的那堆东西内里捡返来的。
这个时候的乡村也说的上是个好处所,不像城里人,吃的用的都要费钱另有各种票,他们这里靠着大山,前几年的时候山里倒是另有些凶家伙,不过颠末六几年的那一场天下性的饥荒年,山上能够捉到的野物根基都给抓光了不说,就连草根树皮也是扒拉了个洁净,还是比来才渐渐的好转起来。
除了簪子,另有一个玉质通透的镯子,一条珍珠项链,传闻都是老太太的祖母留给她的嫁奁,若非碰到阿谁年代,那里还能轮到她捡便宜?
最后再用竹筐子把挖的处所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