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一整天大抵是太倦了,他也顾不上蚊子乱舞,很快就睡着了。
“原是受伤了。”裴良春一边唇角奥妙地挑了挑,“哪儿受的伤?”
【久违小cos剧院】
“云起你要做衣裳吗?”
徐妙文搞不懂他要做甚么,暗自嘀咕了一声便从袖兜里摸出荷包子来给他。
“你要对于上远?”
裴渠风平浪静地回:“四哥不晓得吗?弟弟受了些伤,才稍好些。”
这一觉睡得甚为结壮,若不是早上咚咚咚的街鼓声,他恐怕要睡到日头晒屁股才醒。
“过来看看。”裴渠神采平平,径直往里走。天井里一派郁郁葱葱,如果不知内幕之人,乃至会觉得这里仍住着人。走廊地板上也是打扫得干清干净,裴渠脱了鞋子进堂屋,除了少几分人气,屋内陈列皆与之前一样。他又往南山的卧房去,刚推开门邻居娘子便冲过来,握着水瓢解释道:“这屋先前被官府的人翻过,还将来得及清算……”
“你就别替他操心啦,你爹都已不管他了,你还管他做甚么。”徐妙文恨恨道,“就是一只疯狗罢了啦,迟早会被人弄死。来来来,我有端庄事要问你。”
裴良春差点轻哼出声,却佯作体贴道:“晓得是谁伤的吗?”
徐妙文不由分辩拽着裴渠往西边巷子走,算是避开了裴良春。至冷巷中,徐妙文抬高了声音道:“你可真是敢呀,都不怕那咬人的疯狗将你咬死呐,他家娘子是能胡乱提的吗?”
“裴相公府上?”那大娘惊了一惊,“那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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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渠还将来得及反应,便有一只绯服小蛇妖扑了过来,搂住他哭哭啼啼道:“我还觉得你死了呐!”
裴渠站定,想了半天赋回:“我不晓得。”
裴渠没有接话,裴良春接着道:“七弟晓得你那位‘门生’是内卫吗?若晓得她行迹隐而不报,是要以窝藏罪论处的。如有人告发你与她有来往,到时候我也是无能为力,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