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戾气实足:“裴少府还是让开的好,你前面这小我的首级我本日要定了!”
“你放我下来。”
蝙蝠飞舞的吱吱声更加锋利,洞内也顷刻亮起来。内里千牛卫缓慢地除洞口的草,出去的千牛卫朝外嚷道:“果然在这里!”
青袍上血迹发黑,裴渠的手垂下去。徐九郎被屋内的火呛得咳嗽,不由分辩将裴渠拖出了屋。小兵们来来去去救火,裴渠坐在走廊里尽力撑着。徐九郎毕竟是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过,这时谙练地撕了衣料给他敏捷包扎压好,道:“裴哥哥我带你去找医官。”
他背着裴渠跑得更快,裴渠顿时没了声,却又在恰本地时候给他指路。纯真的徐九郎觉得裴渠是指路去医馆,只顾着按指令走,可走着走着竟是越走越荒,便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快速愣住步子:“裴哥哥这到底要往那里去?这是在坑我吧?”
上远的曳地长裙已经被火燎着,越烧越旺,她不得不放手转头去毁灭裙角的火,而裴渠却霍地坐起,手中持握的匕首精准无误地扎进了上远的后肩。上远吃痛出声,痛意铺天盖地上袭,一时候脑中全被疼痛占有,底子没法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