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一个月一两的月银,一年也十几两,再加上常日里得来的犒赏,几年下来七七八八断断续续也给了曾母六七十两不止,春暖穿超出来的时候,原身身边就几件都雅的衣服和三两个不值钱的金饰,七八百个铜板罢了。
“老婆子,去给闺女拿五两,丫头,在国公府好好当差,有空也多返来看看。”一向默不吭声的曾父出声说道。曾母固然舍不得,但也不敢不听男人的唆使。
春暖可不是个受气包,曾家虽是几代的家生主子,但没一个有效的,也就春暖因着服侍大蜜斯,在主子面前还略微得点脸。就算硬碰硬,春暖也不怕,不过她还是学着原身的脾气一脸对劲道,“这但是国公府犒赏的东西,哪是嫂子说要就要的。国公府可不比李府,那边端方大的很,凡是一个不谨慎丢了蜜斯的脸,可就是丢了李府的脸。”
这日刚过寅时,府里的丫环主子们接踵起家梳洗,春暖窝在小厨房里吃了两口包子一个鸡蛋又喝了碗白粥,而后就跟秋拂,冬晴一块儿筹办热水毛巾筹办服侍主子梳洗。
“娘也真好笑,我这才去了几天,还想很多少犒赏啊?快给我五两银子呢,若我没银子打扮打扮,到时候如何在姑爷面前得眼。娘也真是的,也不晓得为我考虑考虑。今后闺女有出息了,还不是你们纳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