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不由苦笑,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李秋水,倒是端的费事了。
沈鱼背着童姥一起奔袭,不知走了多少里路,不过听童姥的话,两人离灵鹫宫倒是不远了。
既然下了决定,沈鱼也不踌躇,当下背起童姥,在她的指导下,往灵鹫宫而去。
微微转头看童姥神采,她神采也极是奇特,又是惊骇,又是愤恚,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表情看上去也是极其庞大。
沈鱼闻言一愣,旋即点了点头,这倒没甚么好坦白的。
便在沈鱼松了口气的时候,不知甚么环境,俄然间面前一花,一个红色人影呈现在火线不远处。此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满身红色衣衫衬着各处白雪,朦昏黄胧的瞧不清楚。
“大师伯?你这是何意?”
沈鱼心下一惊,脚下行动一顿,停了下来。童姥也是看到了来人,尖声惊呼。
……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鱼再睁眼的时候,日头已经近头顶。
“如此也好,你这门功法不减色于我派传承,今后多多参悟清闲秘笈,以你如本年纪,再过些年,冲破天赋也不是难事,无崖子将掌门之位穿于你,倒也不是好事。”
童姥喝饱了鹿血,肚子高高鼓起,这才抛下死鹿,盘膝而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练起“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来,鼻中喷出白烟,环绕在脑袋四周。
沈鱼晓得童姥要做甚么,不过他不是虚竹,对此也不甚在乎,当下起家将野鹿送到了童姥身前。
“快走,去灵鹫宫!”(未完待续。)
若想让她听话,除非是无崖子出面,想到这里,沈鱼不由开端考虑是不是让童姥和李秋水去见无崖子了,固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无崖子,但也好过这般相杀不是。
对此,沈鱼倒没甚么架空。
童姥也不含混,抱起野鹿,扳高鹿头,一张口便咬在野鹿咽喉上。野鹿痛得大呼,不住挣扎,童姥紧紧咬紧,口内咕咕有声,不竭吮吸鹿血。野鹿越动越微,终究一阵痉挛,便即死去。
许是想到了本身和无崖子师姐弟几人在清闲子门放学武的时候,童姥语气多有感慨。
半晌,童姥叹了口气:“不错,你这功法确与清闲派几门工夫有些牵涉,不说旁的,便是与姥姥我练得独尊功也有些干系,若我看的不错,你这门功法,要修至大成,须得经历阳火焚身之劫,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