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诗兴大发,盗来一首不知是唐诗还是宋词,“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梅子姐,能饮一杯无?”
世人聒聒噪噪的,梅蕊仿佛也知孙少恩在救人,听得他们骂她的大圆脸,岂能不急,却也不知如何解释,未曾见过如此卤莽的救人体例。
“铛铛当……吴阿婆服毒他杀啦”
“但是你的脚?”梅蕊不想她出外吹风,关于吴家的事更是不想理睬。
见她针线慵拈,孙少恩抱着圆暖炉,恹恹欲睡,那燃烧过的发像是被狗啃过似的,确是丢脸。
“就你嘴甜,爹爹喝得没你多,阿娘当然不会唠叨”
想起克日用的月事带,极柔嫩,暖绵绵的,更是笑容逐开。
坐在床上的孙少恩伸长了脖子,酒香都勾起她肚里的馋虫了,因而直嚷嚷道,“梅子姐好了没?肚子里冬眠的虫子饿醒了”
“真是作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