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麻亮,左邻右舍拜年的人已经拍门,开门相见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身下的人纹丝儿不动,把脸儿沉着又敢怒不敢言的瞪眼她,孙少恩只觉好笑,略微沉沦的揉捏了一阵她后臀,又抚上她的细腰。
饺子在喉咙里翻滚着,舌尖都发麻了,没嚼几下,就囫囵吞枣的咽下去了。
孙少恩一脸的嫌弃,将卖相不好的饺子推开,未曾见梅蕊有所表示,撇了撇嘴,独自伸手到对方碗里,抓了一个趁着热气吃了下去。
不经意间瞧见沾满了梅蕊爱*液的食指,内心乐呵,心对劲足的伸入口里,一阵吸吮,味道如同甘露般甜美,不时的砸吧一下嘴,舔了个洁净。
连吃二三十个犹不见铜钱,孙少恩不由沮丧,又撑得胸闷,直到喝一口鲜香非常的饺子汤,才长舒一口气,舒坦很多,又觉周身俱暖,仿佛植物冬蛰了好久,这才还了阳。
当锅里的水不竭沸腾的时候,梅蕊加了几次凉水。
“少恩叔过年好,少恩婶过年好!”一溜儿的小人儿一个个头已经磕到了地上。清一色的大红衣,有的小儿佩带了抵抗险恶的小刀剑或木刻的八卦。
纤细的腰线仿佛一下就被掐断,和挺翘的臀部练成一个诱人的弧度,沿着背部夸姣的曲线。孙少恩沉迷的来回抚摩着她的身侧,真真是犹若凝脂。
灵巧的小女人对她横眉竖眼,孙少恩已觉委曲,又遭梅子姐厌,当真是比窦娥还冤。只好放低身子,在小女人跟前又是扮狗吠又是学鸡叫,出尽洋相。
等她供奉完后,梅蕊早在六合处摆好了桌子,上面放了装着五谷的香炉。
截筒五尺煨以薪,节间汗流火力透,健仆取将仍疾走。儿童却立避其锋,当阶击地雷霆吼。一声两声百鬼惊,三声四声鬼巢倾。十声连百神道宁,八方高低皆战役。却拾焦头叠床底,犹有馀威可驱疠。
惹梅子姐笑了无用,小女人仍然一言不发,孙少恩几乎给她当菩萨膜拜。
李小宝毕竟还小,不像别的野丫头混小子哄抢压岁钱,唯有乖乖的坐在婶婶腿上等少恩叔亲身送到她跟前,谁知少恩叔竟忘了她,压岁钱都散光了,扁了扁嘴,明显是要哭了。
见两人未曾回应,李小宝觉得这小小的欲望他们都不肯承诺,张了嘴又要哭了。
“醒过来了?”一夜*欢好,孙少恩是神采奕奕,容光抖擞,又挑眉一脸对劲的扣问之前晕死畴昔的人。
孙少恩一把将她监禁在身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梅子姐,别动”
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梅蕊瞬时像吃了称砣铁了心,佯装逢迎,牵过她的手覆在本身的饱满上,任她的唇见缝插针,肆意地吃着本身的豆腐。趁她意乱情迷之际,顾不得害臊,猛地抽出埋在她身材里的那根手指。
第一碗要先奉先祖,供诸神。按神三鬼四的说法,孙少恩给诸神上供三碗,给列祖列宗上供用四碗,嘴里又念念有词道,“一个扁食两端尖,下到锅里成万千。金勺舀,银碗端,端到桌上敬老天。天神见了心喜好,一年四时保安然”。
梅蕊见着她低着头,那小嫩手揪着串铜钱的红绳,谁也不睬会。想来大过年的落了泪,毕竟不吉利,恐怕被李家人晓得了指责,不由对着孙少恩也摆了神采,凶恶的眼神瞪着她,表示她搞出的事,本身清算烂摊子。
挣扎的想起床,却娇呼出声,本来那人的手指竟然还留在她体内,刹时臊红了脸,直觉没脸见人,愈发得想要摆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