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丁理慧头也不回的走了,并没有人看到她的神采闪过一丝回想的落寞。
“我懂了!你是想说,在一些紧跟时势热点的辩题上,对将来的周到预言和瞻望才气,对辩题的胜负有极大的帮忙,对么?如果当年的那场比赛再拖后一年停止,金陵大学必定完胜湾湾大学了吧?即便不延后,只要金陵大学代表队能够周到地论证苏联必亡,他们也能博得比赛,是这个意义么?”
当然,当年那场比赛中,金陵大学最大的一点软肋,是没能预言苏联的灭亡――他们花了大量的篇幅说这个天下正在南北从对抗转向对话、经济也在环球化、投资正在国际化,却不敢说苏联那种轨制必定灭亡。
丁理慧:“还行吧,本来每年都有报导过。”
冯见雄:“行,那我长话短说:当时候国际大专辩论赛的赛制是没有交叉发问的,只要每一方每个辩手各自三分钟的陈词,加上自在辩论。以是很轻易套路化地提早筹办,层层递进。金陵大学在前面几轮都是靠赛前筹办、合作合作赢下来的,但是决赛的时候碰到湾湾大学就较着生硬、生硬,最后落败了。
冯见雄牛逼哄哄地接过了这个锅:“没错,我实在很想奉告你:我是从15年后的天下穿越返来的,以是我为将来15年的瞻望无所不知――可惜,没人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