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叫做白高兴,他在陈乘风部下做事,卖力查验采办化肥的证明,你拿着我的玉佩到恒山找到白高兴,把玉佩交给他,他就会帮忙你们采办化肥了。”
侯君集说道:“哥哥,也不要悲观,你这里只不过方才起步,前程无量,他那边地处中州,天时天时赶得比你好,你在这里占着人和,今后必然比瓦岗寨更有前程。”
窦建德听完很欢畅说道:“两位兄弟真是太会说话了,我只求能够庇护一方百姓的安危,就充足了。不敢苛求太多。”
窦建德和王伏宝是同村兄弟,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窦建德说道:“伏宝兄弟,哪像你说的那么简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本身的事。”
陈乘风笑道:“候兄,我如果没有一点自傲,还如何争夺天下,你来找我不会是想在大隋仕进吧。”
他忘我的向陈乘风和侯君集两小我揭示了本身的管理才气,很但愿这两小我窜改主张留下来。不过最后还是绝望了。
说完两小我哈哈大笑。陈乘风说道:“窦建德确切不错,够得上豪杰两个字,确切是为了百姓们着想,以是我情愿帮忙他。”
陈乘风听得窦建德这么说,不由点了点头。人们都说窦建德宅心仁厚,刚正不私,为河北的老百姓多了很多功德,在他身后,还给他立庙祭奠。
陈乘风递过来一个玉佩,说道:“窦大哥,这是我的一件信物你收好。”
“非也。”陈乘风说道,他看到窦建德脸上的欢乐消逝了,持续说道:“我们此次返来是想起了一件事。”
这顿酒菜世人都喝的很纵情,喝完以后各自歇息去了。接下了的几天,窦建德带着他们转遍了高鸡泊,涓滴没有对他们藏私。
窦建德镇静的的确不晓得做甚么好了,有了化肥,粮食产量进步了,他便能够招揽更多的人了,就算不能争夺天下,起码能够帮到更多的人。
陈乘风和侯君集分开以后,侯君集有些不解问道:“陈兄,你和窦建德水火不相容,你为甚么要卖化肥给他,你不怕他做大以后成为你的敌手吗?”
“见到他,你们只需求奉告他你们是我的朋友,他就会帮你们的。窦大哥,小弟告别了,后会有期。”陈乘风顺着原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