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仆人有言在先,吃了三碗酒,还能过得前面灞桥的,店东人免费赠送美酒两坛。”
“酒博士,酒博士。”他大力的把酒碗在桌上敲了两下,表示抗议。
陈咬金憋着一肚子火,也不便利冲着酒博士发呀,只好指着本身鼻子问道:“小子,你看我醉了没?”
那食材洁白如玉,又软嫩如脂,悄悄一夹,就立即碎成了两半。
“嗯?”陈咬金有些摸不着脑筋,问道:“博士此话怎讲?”
美酒当前,与他而言,就像光溜溜的美人在怀,不吃,那还是个男人吗?
“诺。”陈阵为首的二十一人,脸上一阵茫然。
“三碗不过桥?我老陈酒量大,三碗可不成,三坛差未几。你先来三碗,我老陈临时尝尝,把你店里那白白的,上几盘。”陈咬金眼热的指着隔壁桌上的豆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抬眼望去,大堂内坐无虚席,每张桌子上,都摆满了各种百般精美的菜肴。
那些菜肴外型新奇,香气扑鼻。最关头的是,有些盘子里盛着的,竟然是连他这个国公爷都没有见过的食材。
看着隔壁桌有滋有味的渐渐啜着那浓香四溢的美酒,他肚子里的酒虫又没出处的拱动起来。
这位国公爷一贯矗立独行。办事气势刁钻古怪,那也是常事,他们也不敢有异意。
嘴巴立即张成了欧型。这东西滑如凝脂,香如白肉,公然是下酒的好菜。
方才站起家,他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全部屋子都跟着摇摆起来。
三碗酒一不谨慎就喝了个底朝天,他这才有点飘飘然的感受,眯眼看着三个空碗,眉头就皱了起来。
“那不可。”陈咬金转过甚来,就瞥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唇红齿白,着一身白净的圆领长袍,小脸上带着笑意,正猎奇的盯着他打量。
“嗯,用饭,喝酒,你们这里,是不是有种好酒,又烈又香?”陈咬金一边说着,就感受嘴里难以按捺的流出了很多口水,一双虎目不由自主的就盯在了墙边那一排酒坛上。
这时候,就见一个酒博士殷勤的迎了上来,问道:“这位客长,您是用饭还是住店?”
“客长,鄙店东人定下的端方,一人只能饮三碗,小的真的爱莫能助。小的也是听人调派,实是做不得主。还求您白叟家高抬贵手,就别难堪小的了。”
就在这时,他俄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国公爷就不必这么多端方了,全部大唐,谁不晓得国公爷的酒量。顺子,再给国公爷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