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阿谁脾气像变色龙一样的父亲,实在给他的童年,留下了太深的暗影。
就见闪电乌龙驹打着响鼻,双眼发红,呼得一声,两只后蹄腾空而起。
“你们两个,还赖在这干吗?筹办把老子吃穷是不是?败家的玩艺,一日就吃了我老陈一贯钱,还不给老子滚归去。”陈咬金破口痛骂。
与卧房一屏之隔,客堂的桌子上,趴着两个年青人,现在正睡得苦涩。
桌上的两个年青人,听到身后的动静,惊醒过来。
国公爷眼神冰冷的射向面前一个圆脸的矮瘦子,冷酷的说道:“你是何人啦?几乎惊了我的马。”
没想到孟家酒楼不但没事,国公爷更是笑呵呵的筹办打道回府。
“没出息的东西,饮了别人的酒,为何不给钱啦?我老陈家的脸,都被你们两个混帐东西给败光了。”国公爷红着脸端着架子,瞪着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陈咬金正要提示那人,只可惜已经迟了。
“嗯。”陈咬金对劲的点了点头,看向陈处亮道:“亮儿,你呢?”
大步跟上两个儿子,出了酒楼大门。早有酒楼的伴计,抱着两坛酒,送与国公爷的部属拿了,将他们各自的宝马都牵了过来。
国公爷转过身,瞧着两个儿子的背影,脸上暴露了莫可名状的笑意。
他本觉得,明天国公爷醒过来,必然会大发雷霆之怒,把孟家酒楼一把火给点了。
“嗯?我老陈如何就生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代不如一代啊。”陈咬金感慨万千的背动手,踱步朝门外走去,内心对劲的想着:“你爹我六碗才醉,公然宝刀未老,哇哈哈哈哈。”
陈咬金大惊失容,右手一带马僵,狠狠的将那马生生的向前拉来。
重重的哼了一声,国公爷皱了皱眉头,终究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他乞助似的望向兄长,却从兄长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浅笑。
只听孟凡说道:“国公爷不必客气,二位公子是小可店里第一名客人,国公爷又是第一名饮够三碗还能过得前面灞桥的酒客。是以,本店分外赠送好酒一坛,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