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柳槐梦问道。
“是怀王啊!”
柳槐梦沉默好久,而后说道:“本来如此,难怪当年棘岛俄然消逝。”
柳槐梦非是陈腐之人,但棘岛玄觉却不答应。
“近年来,碎岛灵源越来越不敷,现在,这殛毙碎岛,只能支撑两株王树,当年棘岛王树半残,被吾亲手废去。”
“退兵!”
“咒世主,汝之心机,吾心了然,吾还是劝说,多想想邪天御武的了局吧。”戢武王沉声说道。
“吾……唉!”在柳槐梦面前,戢武王才气临时放下心中承担。
戢武王心中古怪,随后想到两人身份,她便豁然了。
而他分开后,柳槐梦才施施但是来。
“哦,吾倒是有兴趣一闻。”戢武王说道。
“太宫,正如王所言,汝过分固执,碎岛的法则,很多都会让碎岛走入下坡路,王树能源为何日渐稀缺,汝可曾想过,那是因为碎岛之人,都从王树而生,每生一人,便耗损一份灵能……”
柳槐梦点头,说道:“众将士辛苦,吾有要事,便不做久留。”
对事不对人,戢武王和棘岛玄觉的争斗,不是两人之间的斗争,而是两人意念分歧的纷争。
“这数百年,吾常想,天音是否存在,这天音是甚么。”棘岛玄觉缓缓说道,“但是,在吾借助棘岛半存王树之能,却真正听到了天音地点。”
前任佛狱之王邪天御武,刁悍非常,一身修为不下于其他三地之王,但是,终究却成了一面葬龙壁,葬身他乡。
众兵士认出,口中尊敬道。
“吾会再去找太宫,王,汝还是回宫涵养吧。”
“王树殿,哈,王树殿掌控者是谁呢?”柳槐梦倒是嘲笑。
柳槐梦将那槐树枝桠还给戢武王,谁知戢武王却并不接回:“送你了。”
“衡岛之人,被人说动,要盗取王树之源,王大怒,遂派吾剿除衡岛,衡岛高低,仅存一人。”
戢武王刹时沉默,他不知如何应对,好久,才说道:“吾该感激吗?”
但咒世主并不晓得邪天御武的下落,邪天御武当年被捕的不测,出逃的一样不测,佛狱底子不知情。
蓦地,柳槐胡想到一物。
戢武王心中悲怆,碎岛的女子,向来没有权力可言,便是湘灵,也只能获得极其有限的尊敬,更多也是处于碎岛的基层。
只见柳槐梦到了跟前,昂首望婆罗堑两尊泥像,久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