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佛捂着脸,泪水连成一条线地往下掉道:“天哥,鹤哥他……他被炸成重伤,兄弟……兄弟们都完了啊。呜…呜……”
我骂咧道:“妈的,你先归去照顾你家老迈,剩下的事情我会帮韩鹤措置的。”
警长哈哈一笑道:“就在前两天,李旺区一间酒城起火,我不晓得是不是你干的,如果是……那就很好解释了。黑社会小地痞的复仇案件…唔,应当送给反黑组调查才是。”
“早晨,我和鹤哥正在酒吧里喝酒,就瞥见三个男的仓猝走出去,往地上放了一包东西以后就分开。我感觉猎奇,不过当时就没多问,跑去厕所小解去了,谁晓得,刚进厕所还没站住脚,就闻声“霹雷”一声……那包东西内里装的是烈性火药啊……”
我坐在车中,看着乌黑天空闪动的星星,心乱如麻。
“被……被人炸了……”
那中年人推开我,说道:“去,看你说的,别不拿豆包当干粮!蚂蚱腿上另有肉呢!唉!看来我得考虑去别的都会裁剪了……怀阳我是呆不住了。”
“露台酒吧…露台酒吧……”
“如何了?”
“死了就死了吧,人活这一辈子谁能不死?只不过就是早死和晚死罢了……”我叹了口气,坐在一块石头上,闷头抽着烟。
我嘲笑着说道:“我能感遭到,你今后想升职必然很难。”
姚不动开车连夜跟我来到露台酒吧,那露台酒吧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差人已经把全部园地封闭了。右边还躺着一具具脸孔全非的尸身,尸身上连块白布都没包,那惨状让我不由想起印尼海啸时的场面。
全部景象只能用惨字儿来描述,那一片一片或是被烧焦或是被砸烂的尸身被透露在黑暗中,无数闪光灯此起彼伏,这哪像是出事现场?更像是某个公司停止的颁奖典礼。
就在我即将推开门之际,门被人推开了,唐佛狼狈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问道:“老鹤呢?该不会被炸死了吧?”
“老姚,派猎鹰出去收风,必然要查出来是谁干的……这么大的手笔,连炸弹都弄出来了,这下警界都要颤动了。”
我一见唐佛如许就晓得出事儿了,我问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