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瞪着电话,脸部有些不成思议,这个女人竟然敢挂她的电话?
“邵总啊,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说你老婆流产了,作为一个朋友我来看看如何就是打搅呢?行行,你如果不肯意,就从速把费钱给老子。老子的钱也是一分一分挣来的,凭甚么给一个丑八怪花…”
“站住。”邵伟拦在病房门前不让安少出来,眼看着就要生机,“安少,这内里躺着的是我的老婆,如果你真的要硬闯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花瓶吗?”晏涵淡淡地说道。
邵伟恨不得一拳打在安少的脸上,这世上如何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他的女人凭甚么要他来送花?要送也是他来送,他算哪根葱?
邵伟的身子一僵,眼底涌上一层浓浓的痛苦。
陆尘笑了笑,把盒子翻开,从内里取出一个水晶瓶来,把花插上放在窗台上,“邵太太,不美意义,时候太紧,只找到这么一个。”
安少回身踢了黄明一脚,“你当老子是傻子是吧?阿谁丑女人是流产,莫非流产还会感染上?”
病院里,安少刚一出电梯,就被邵伟堵住了。
黄明闭着嘴巴不敢说话了,昂首望着天花板。
“安少,病房里有细菌,邵总怕你出来感染上了。”黄明睁着眼睛说瞎话。
“很都雅,我很喜好。替我感谢安少!”晏涵看了一眼,晶莹剔透,洁净,一看就是代价不菲。
黄明很想提示一声安少,爷,你买花的钱和花瓶的钱不晓得有多少,你又何必在乎那一点点小钱呢?
等等,安少顿了顿,抬眼看向黄明,“她说花卖了一个好代价是甚么意义?”
“丑女人,你该不会真的是看上爷了吧?奉告你啊,你分歧适爷的标准。”电话刚一接通,安罕用一种非常严厉的声音对晏涵说道。
晏涵刹时泪流满面,把脸深深地埋在手中。
“啪!”的一声,邵伟没等安少说话把手机给砸了。
邵伟一动也不动,任由饭盒砸在身上,悄悄叹了一口气,冷静地把饭盒捡起,又把地上清算洁净,关上门悄悄地退了出去。
晏涵说完不待安少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每次跟安少说话,她都感觉很累,仿佛在跟一个非人类在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