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赤色,手悄悄地落在肚上,一种劫后重生的感受自内心悄悄升起。
安洁哭了出来。“哥,孩子是邵伟的,他的老婆差点害得我流产,你必然要为我做主啊!”
安洁深知这一点,那么多人的电话不打,恰好把阿谁瘟神给弄来,不管这个瘟神如何热诚她如何讨厌她,有一点安洁是信赖的,安少必然不会再让别人欺负她。
安洁委曲地想掉眼泪,安少的毒舌她一向晓得,但是没想到,她现在都这个模样了他还是不放过。
安洁抿了抿嘴唇没说话,神采微微丢脸。
“你就是邵伟的老婆?”安少又问。
“闭嘴,嘴贱是吧?问你了?你算甚么东西?”安少的脾气说来就来,一脚踢在床上,安洁吓得不敢说话了,身材疼,心口疼,差点没喷出一口鲜血来。
他前脚刚一分开,安少后脚就到了,二话不说一脚踢了病房的门。
“你他娘的的确是越活越归去了,搞不定一个男人,现在连女人都搞不定了,你还真得向你阿谁不要脸的妈多学学如何勾引男人。”安少的毒舌是出了名,说话向来不会顾及到别人,再说了别人如何想关他屁事?
“眸子盯哪呢?还想不想要了?”安少又不乐意了,眉毛一挑,一个冷眼刷刷地刺向安洁。
“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安少开口了,嘴里叼着一根没扑灭的卷烟,伸脱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额前的头发。
护士吓得差点没把电话摔在地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把安洁的环境说了一遍,随后又缓慢地挂了电话,神采微微有些惨白。
电话响了好久,那边终究有人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最好给爷一个打电话的来由,不然爷弄死你。”
“走。”安少打了一响指,骚包地领着一群人去了四楼。
她的嘴唇动了动,仿佛有甚么话要说。
“你是晏涵?”安少抱着双臂站在屋子中间冷冷地吐了一个字。
安洁肚子里的孩子颠末一翻抢救,终究保住了,这下可把邵母喜坏了,内心直向外冒着粉泡泡,拉着安洁的手一向不放。
安少一进门就看到安洁这张死人脸,收回一声怪叫,“哟,哟,这是谁呢?神采这么丢脸?如何?死了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