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两眼含着泪,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腿一软便要跪下去,老太爷用手悄悄扶住他,“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祖宗父母,别人是不能跪的!”说罢他长叹一声缓缓的说:“这统统都是我的错,我愧对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啊!‘’说到这儿,老太爷满脸悲戚,眼中模糊含着泪光,右手在胸口上悄悄地抚摩了一会儿,还接着说:“赶明儿你到我那儿,我让人在东洼割十亩地给你,行不可?”
“刘通,你过来。”刘太爷看了一下四周,向结巴招招手道,结巴的身子一震,这个名字几十年都没有叫了,想不到竟从刘老太爷的嘴里叫出来,他颤抖着身子挪到老太爷跟前,老太爷用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你手上的伤好了?”
老太爷长叹了口气对他说:“你到一边去吧!结巴向后退了几步,到底还是跪下去冲着老太爷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来退到一边用手不断的擦着眼泪。
前面车把式走上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句“太爷。”“把你媳妇儿领一边去。”老太爷淡淡地叮咛道,刘侯氏仓猝止住哭声站起来跟车把式走到一旁。
“你起来吧!”刘老太爷渐渐说:“妇道人家在外抛头撒泼毕竟是不好的。人在做,天在看,凡事自有公道,有气能急在一时?刘车。”
“爹,您老刚返来,路上车马劳累,累了,回家歇着吧。”
“爹,我是宗子,应当的,想到我都这么大了,还不能帮您分担买卖上的忧愁,我感觉丟人的很。”刘万峰悄悄地说,老太爷点点头,渐渐隧道:“你能如许想,很不错的,我很欢畅。”
贾六把牙一咬,将目光从刘万峰的身上移开道:“那天大当家的找我,对我说有点买卖照顾,我问甚么买卖,他说帮他经验一小我。我说大当家的人多势众为甚么要找我?他说有些事他出面反而不好,因而我就来了。”贾六停了一下,咽了口唾液,接着说:“过后他给了我一块钱。”又顿了一顿说:“那一块钱我给我娘看病抓药都用了。”刘老太爷面无神采地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