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当不至于的。”静沅长公主道,“总不会要求割让城池,皇兄虽脾气不好,但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到底会提出甚么前提,我也不知,母后还是先与皇兄派来的那位统领见个面吧。”
静沅长公主道:“请进。”
“母后所言,的确是有事理的。”静沅长公主道,“母后如果已经下了决计,不如就找个时候,随我去见见这三万精兵的统领,筹议一下详细事件,调兵遣将之事,儿臣是一窍不通,这兵符既然交给了母后,母后得本身去与那位统领聊聊。”
“不过甚么?”
静沅长公主点了点头,“那是,不知中间如何称呼?”
又等了好一会儿,雅间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法度沉重有力。
静沅长公主望着面前身形肥胖、脸戴面具的男人,面上闪现了一丝迷惑,“你是?”
酉时,天幕沉沉。
静沅长公主持续坐着等待客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