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大抵三四丈以外的处所,一群人跨着步子朝她走来,为首的年青男人一身白衣,面如冠玉,摆布两侧别离站着两个俊美的青年和一个年青貌美的白衣女子。
“你还真是无情啊,当年天子那么偏疼你们母子俩,现在你却要把我们的肝火引到他身上去。他当然可爱,可若要追溯泉源,还不全都是你搞出来的事?”
她还记得阿谁家伙的名字:沈默。
“真的是你……你竟然还活着?”柳氏惊地站了起来,“这么多年,没有听到关于你们的半点动静……”
她提着水桶到了河边,刚打好了一桶水,就发觉到身侧有人走近,转头一看,是个极标致的年青女人。
“这么快就把我给认出来了?”卫迎莹轻挑了一下眉头,“可见我的母后在你心中还是留下了深切的印象。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她的模样,该不会是因为做多了负苦衷,内心不安吧?偶尔半夜梦回,有没有梦见本身被她折磨?另有我外公,你应当也还记得他的模样吧?”
这是她剃度的第二天了。
望着柳氏那颠末剃度后非常光滑的脑袋,卫迎莹掩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