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奴……奴婢尚是……处子……求二爷顾恤。”林燕儿躺到玉柱的身边,闭紧了双眼,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攥在一起,颤颤巍巍的小声要求男人。
换句话说,只要林燕儿本身想通了,筹算断念踏地的跟着玉柱过日子了,玉柱并不介怀等她完整发育成熟了,再水到渠成的成其功德。
已经侍过寝的通房大丫头,那但是主子的枕边人,不言而喻的高人一等。
因而,玉柱的书房里,史无前例的呈现了两个女人。
“燕儿姐姐,二爷已经躺下了,你出来吧。”寒雪并没有难堪林燕儿,她不但轻声细气的说话,还美意的给林燕儿留了门。
林燕儿不想让玉柱久等,便省了焚香、净手等一整套烦琐的法度。
幸亏,玉柱去了书房那边,室内也无人看她的笑话。她仓猝从床上爬起,草草穿好衣裙,快步溜回了她本身的房中。
玉柱宠着寒霜,不过是主婢之间的情分罢了,并无男女之情。
寒霜径直退下了,林燕儿红着粉颊,磨磨蹭蹭的退到门边,这才回身走了。
寒雪头也不回的走了,林燕儿再是羞不成抑,也只得硬着头皮,跨进门里,缓缓回身,伸出抖颤的两手,摸索着上了门栓。
林燕儿的房门前,站着两个三等小丫头,看模样已经等了不短的时候。她们俩,此中一人的手里提着铜水壶,另一人则捧着托盘,托盘里摆着洁白的棉帕子和香肥皂。
和寒霜分歧,寒雪并无争宠之心,她微微一楞以后,随即明白过来。林燕儿是夫人亲定的通房大丫头,侍寝是她应尽的任务。
玉柱并没有唤醒林燕儿。在寒雪的奉侍下,他换衣洗漱以后,走进舱内的书房里,开端了无声的晨读。
现在,既然林燕儿已经想通了,玉柱也不想刁难她,就想看看她,究竟会做到哪一步?
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个时候,玉柱的脑筋格外复苏,读书也特别有感受。
林燕儿早知人事,她一听这类奇特的动静,当即羞得粉面通红,耳根发烫,死死的低着脑袋,再也不敢昂首。
林燕儿不但美得令民气跳,并且会的还很多,如果更乖顺一些,倒是一桩美事儿。
玉柱没有多少音乐方面的艺术细胞,但是,他仍然听得出来,林燕儿确切下过一番苦工夫,弹的至心不错,令民气旷神怡。
林燕儿闻言后,不由长叹了口气,唉,苦日子总算是熬出头了。
瞥见寒霜对劲的翘唇朝她请愿,林燕儿也不想就这么傻站着,她眸子一转,便凑到玉柱的身边,小声说:“二爷,如此良辰美景,岂可无筝?”
玉柱赏完景,听罢曲,又坐回到书桌前,提笔在手,用心致志的练字。
林燕儿就分歧了,她是李四儿当众亲点的通房大丫头。如果,玉柱不要林燕儿了,她反而不成能有好了局。
林燕儿并没有让玉柱等太久,她很快就走到了床边,颤抖着双手,迟缓的脱去了衣裙,只穿了肚兜,便撩起被子,屏住呼吸,非常严峻的钻进了和缓的被窝。
寒霜本是书房婢,她天然要在一旁服侍笔墨。林燕儿是名正言顺的通房大丫头,照主顾子的糊口起居,她也责无旁贷。
玉柱掠过嘴,净过手,端起茶盏,站到窗边,了望着灯火映照下的大运河两岸。
寒雪出门的时候,却见已经沐浴过了的林燕儿,正低垂着脑袋,就站在门边。
玉柱想要林燕儿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够,何必如此的急色呢?
美人儿主动想抚筝,玉柱自无不允之理,他点点头,笑道:“那就抚一曲你最特长的。”
玉柱向来是晚睡夙起的风俗,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寒雪就在门口叫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