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石天赐将房契偷偷地都留在了石成木的枕下。
石天赐哼了一声,作势又要打,吕绍基吓得用手捂住头脸,说甚么也不敢看。石天赐嘲笑了一声,说:“比拼道术?能用板砖处理的事,那都不是事!谁有工夫跟你耗法力?你给我听着,现在立马滚出武陵城,只要让我在武陵城看到你,我就见你一次,拍你一次!”
石成木将手里的信一扬,说:“我们来索债,你欠了我两千两银子,说好了以宅子抵债,我是来收那半份房契的。”
石天赐嘲笑了一声,他本来一向背着双手,现在俄然用左手取出一张火焰术的符篆,用法力启动后,将它一把扔了出来。那符篆在空中变成一团烈火,将客堂里的一张桌子转眼间就烧成了灰烬!
石成林听了,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还要再去抢,石成木安闲地将信收了起来,说:“那封信上,被石头抹了些药水,恐怕你要多去几次厕所。”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刚要脱手,就见两女一男三个修士和石天赐聚到了一起。施子尚是凝海高阶的修为,对于石天赐一小我他自问另有掌控,对于四个,明显是力所不及。
石成木摇了点头说:“现在还是不要去吧,你那婶娘的一个亲戚正住在那,他但是一个修道的,传闻是石碣门的高徒,已经有了凝海期的修为,我们这个时候去,只怕会和他起争论。”
吕绍基也不屑一顾地说:“和你这个小孩崽子有甚么事理可讲?再不交信滚蛋,我就打得你老娘都认不出你来!”
吕绍基这下诚恳了,他摆了摆手,说:“别打了,我服了,你太不讲究了,说打就打,也不给个心机筹办。我们是修士,要打也要比拼道术,你如何用板砖拍啊?太没技术含量了。”
石成林哼了一声,说:“索债?你有甚么证据……”
石成林气得暴跳如雷,正要骂人,腹中却俄然一阵咕噜咕噜地雷鸣,他仓猝飞也似地跑去厕所便利去了。
他开口问道:“你们来干甚么?”
他方才来到福来堆栈,就被人盯上了。此人名叫施子尚,恰是当年砍下石成森头颅的阿谁凶手!他本来有机遇杀了石天赐灭口,不想卫善登焦急撤退,这才未能如愿。可没想到的是,他三年后在武陵城里再次见到了这个孩子,并且,这个孩子还成了修士!
石成林的老婆说:“想讲事理,也要有和人讲事理的气力。你才甚么修为?想和绍基讲理,就凭你也配?从速把信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说完,他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连转头都不敢。
石天赐眨眼间就冲到了吕绍基的面前,他一向背在身后的右手,这时候俄然拿到身前,那手里,鲜明握着一块板砖!
石成林的老婆见了,气哼哼地骂石天赐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当初要不是我们乞贷给你那死去的老爹,你们家能做成青竹帮那么大的买卖?你们买卖做成了,得了好处,竟然只字不提还债的事了。现在到好,你们竟然上门来向我们家要债,你们另有没有知己?”
石天赐皱了皱眉,问道:“你既然也是个修士,就该恪守门规,如何如此蛮不讲理?”
没等他的老婆答复,他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成果,他又飞普通地直奔厕所。
不过,这第四小我的,他就不会客气了。归正不是同门,能收割真气,就不要客气。
石天赐年纪小,个子比吕绍基矮很多,是以,普通的话,底子够不到他的脑袋。不过,吕绍基这一哈腰,石天赐恰好抡起板砖,狠狠地就是一下。这一记把吕绍基的脑袋砸得嗡地一下,直接跌倒在地。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了那封信,三口两口吞了下去,然后奸滑地笑道:“我让你诓我,你现在另有甚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