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飘动的导游旗 > (三十七)旧时伤疤,新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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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即将进站,我又坐回坐位上。解缆至今,除了老妹来的两个电话外,手机一向安温馨静地躺在裤兜里,而我一向没有去碰它。它是我现在与外界相联的独一通道,但我只想它就这么温馨地封闭着,就像内心那道门。

但愿呈现的人,不会再呈现。但愿依托的人已经投入到别人的度量。曾经信赖的人已不值得信赖。肌肤之伤尚可自愈,但心中所伤,从何能治?或许,我即将前去的处所,伊人还在,也能够昙花一现以后早已人走茶凉。我不等候此次能获得甚么,也不成能获得甚么。我只是想见一见最后一个惦记的人,也不期望能把这份交谊保存多久,或许这是此生最后一次见面。我本应抢先给对方去个电话,确认后再决定是否开启这段不期之旅。但是,我不能,也不肯意提早联络。让老天来决定吧,见着了,是老天的照顾,见不着,是老天的示警。非论见与不见,此段结束后,我将不再呈现。

我这件事之以是始终没法放心,不但是因为我双臂上留下的那两片长久的伤疤,另有受伤后以及养伤期间经历各种萧瑟所带来的热诚感。

面前,我的境遇和数年前养伤时的境遇何增类似。

车窗外,暴雨滂湃。水痕在玻璃上斜斜划过,恍惚的视界里,统统都虚幻无形。

烟灰落在手臂上,疼痛将我拉回了实际,将之拍掉队,我抚摩着方才被烫红的皮肤,看到手臂上那片深深的疤痕,不由再次忆起数年前的那一场悲惊。

中间一名健谈的大姐,一边吃着生果,一边和邻座的人闲谈着。看到周边的氛围挺活泼,我的心也跟着轻松一些。但是,我不想插手此中,我只想当个无影的看客。那大姐不时分发着她带上车的吃食。给我递过来干果时,我没要,大姐客气了几次后就递给了别人。有人问我去哪,我没正面答复,然后戴上墨镜和耳机,假装睡觉。

想起当时本身不要命地向起点撞线并扑倒在地的那一幕,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时,两只手臂火辣辣地生疼,被煤渣覆盖的伤口涌出一股股的鲜血,异化着皮肤上的灰土流向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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