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转过甚去,然后夹着烟的手摊在一边说:“我晓得,我不能怪你,我没资格怪你,你是你,我是我,你凭甚么在乎我的死活!”
“你今后决定留在这里吗?”,她竟然问这个。
“我有!”,她哭了,皱着眉头说:“我有!”
“你有给我写过一封信吗?有让人去捎个话吗?有吗?有吗?”,我摇着头说:“我不想再说这些,不说了!”,我转转头去,看着山谷里的水旷达地流淌着,水花在石头上拍打着,我微微地感遭到她一点点靠近我。
“那伪证上不是有你的署名吗?”
如若她结束了那段婚姻,如果她还爱着我,如果她真的不在乎世俗的目光,她必然会紧紧地抱住我,挽留我,这些我都能明白。
她的头发都散开了,她渐渐地微微地转过甚,然后用那种很可骇的目光望着我,一下下地喘气着,仿佛她还痛恨起我来――
“奉告我,只是玩玩吗?只是游戏吗?你说,我会放开你!”,抓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手的体温,那久违的感受,监狱里出来的人都晓得,女人是甚么,意味着甚么,那种需求,那种孤单的苦,能把人逼疯了,如果我没碰过女人,让我对峙个一年,没事,但是你若碰了,那对峙一年是有点折磨人的。
“早他妈的出来了!”
“你还想我蹲一百年呢?让人直接把我枪毙了是不是?”
她嘟着小嘴很乖地说了声:“能!”
“你这么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