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三下叩门声,内里的佛经声渐渐地降了下来,随后一个圆滚滚的身子呈现在玻璃窗前,他撩开窗户,看到竟然是张鹏程,眼睛不由一亮,笑着踩着布鞋翻开了大门。
“禅师,我另有一个不情之请……”张鹏程踌躇不决地回道。
龙百里有些迷惑地看了张鹏程一眼,点了点头,跟着张鹏程走出了房间,随后张鹏程将印文禅师的事情大抵和龙百里说了一遍以后,龙百里一阵欣喜,都来不及跟叶松泉汇报,便赶紧跟着张鹏程走向了后院。
“印文禅师,父亲当然有他的不对,但是这条路却并非暗中!此次叶老过来,的确是寄但愿于陈老先生,只可惜陈老先生并不在禅院内,实在是可惜的很!”张鹏程苦笑一声,叹了口气。
这栋屋子里住的是禅寺的别的一名算得上有些德望的老衲人,而这个老衲人和他的父亲干系也是非常的好。
印文禅师见张鹏程这副模样,心中不免一阵伤感,笑着将张鹏程扶起拉到了屋里,笑道:“你这孩子,这么见外做甚么?你父亲……还好吗?”
印文禅师点了点头,他固然不是宦海中人,但是为人办事上却也不是山中和尚能够比的上的,若不然也不会和张双江成为知己。
现在东配房里,因为龙百里的分开,已经让叶松泉有些猜疑了,见到张鹏程走出去,叶松泉展开了眼睛,开口问道:“小张,你和小龙去那里了?”
“宦海上的端方很多,我人微言轻,如果等闲保举实在是有些冒昧,不过我的带领也在,如果能够的话,我想费事禅师能够见见我的带领再做决定!至于陈老先生那边,他与父亲也有一些渊源,信赖再加上禅师开口的话,应当不会有题目!”张鹏程笑道。
屋里,叶老正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养神,一旁的叶欣怡拨弄动手机,而刘雯雯则是坐在叶老的身边,拿着一把纸扇子给他扇着风。
看得出来,印文禅师对张鹏程是真的体贴,他作为削发人,天然是与世无争,不喜好内里的争斗,特别是宦海上的权力斗争,不过也因为他是削发人,以是凡是都心存善念,慈悲为怀。
以是听了张鹏程的话,印文禅师便差未几明白了张鹏程的意义,笑着点头道:“如此我便助你一力,也何尝不成!不过你此后可要步步谨慎,莫不要如你父亲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