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年一看就是个诚恳人,他目瞪口呆的望着苏瑶,过了好一会,才一板一眼的经验起她来。
“你是宁百宝吗?”苏瑶又问了一遍。
“他不在长生殿,应当就在储药房。”
苏瑶的心机全用在寻觅她的摇钱树了,头也没回的向储药房走去。
“你是宁百宝吗?”
他冒充在储药房入耳宁百宝絮干脆叨的说着药理,可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窗外。闲坐了半个时候,宁百宝说的话,他一句没进耳朵里。
苏瑶的脸上没有一点赤色,纹丝不动的站着,如同木塑泥雕普通。
说到赢利,这地法门的神通,真的不如医术。看看地法门现在的壮观气象,不都是宁百宝当初用医术,打下的基石。
说完,她向殿外走去。回身时,披风随风飞舞,撩起了一角,暴露她内穿的红色锦袍。
“这后殿中居住的宁百宝,现在那边。”
苏瑶见他过分投入,连本身进房都没有听到,只好开口相问。
苏瑶说完,阿谁诚恳巴交的青年才想起,这个青袍的女子,应当就是大师口中,来头不小的冰美人。
“不过你也不消担忧,墨师叔不在,大师伯一贯驯良,就算听到也不会告你的状的。”
风帽暗影下的樱唇轻启,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了出来。
“徒弟,用晚膳了。”
“我想跟你学习医术。”
“多谢!”
苏瑶想到之前对她出言不逊的同门,在斗法中被她补缀的惨样,真是仿佛隔世。当初不入流的小角色,现在都敢劈面挖苦她。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约莫就是这个模样。
她快步的向宁百宝所居的长生殿走去,到了长生殿见宁百宝并不在殿内。可贵开了一次口,问殿中碰到的一个穿黑纹僧衣的青年。
见她无言以对,神采不佳,这个诚恳人,仿佛有几分不忍,又转过来安抚她。
苏瑶神采微变,可还是强忍着抿抿嘴,杜口不言。
“还是和之前一样,闷葫芦似得。不过你现在的脾气小了很多,如果之前我这么说,了局应当会很惨吧?”